有睡,还在为前两天网上曝光的他家的丑闻而焦头烂额。
拉查克特意大声说了句:“大家都聚在这聊什么呢。”
罗萨的父亲看了眼他,问:“你怎么来了?”
拉查克往后指了一下:“给你们送个礼物。”
他们朝拉查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是罗萨,但是他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任由拖着他的人摆弄他。
“这……罗萨…”罗萨父亲震惊地看着那具尸体,但在拉查克的注视下他不敢向前,他怕这个疯子一怒之下把他们一家人都杀了。
“他自杀了。”拉查克转头看了眼,“吸太多。”
拉查克扶着罗萨父亲的肩膀,弯腰对他说:“你别担心,我会让他一直陪着你的。”
罗萨父亲恐惧地看着他,哆嗦地问:“你……你要对他做什么。”
先前他挖萨缪坟的场面突然涌上来,他把已经快有些腐烂的尸体从地里抛出来,还说,幸好伊撒尔家没有火化的习俗。
接着就将尸体开膛破肚,浓稠恶臭的尸水流了满地,看见的人晕的晕,吐的吐。
那个场面一直是伊撒尔家所有人的噩梦。
现在这个魔鬼他到底要对罗萨做什么。
罗萨父亲根本不敢想。
“把刀给我。”拉查克对打手说。
他接过刀,用指腹碰了碰刀刃,很锐利,割皮特别快。
他毫不犹豫,一把将刀捅进罗萨的背里,沿着他的脊骨划开一个口子,差不多了,他就把刀扔到一边,戴着橡胶手套,扯着皮按着他的背,看着皮和血肉分离,先是连成一片,最后变成一条一条纤细的血丝,肉浆迸溅,尸体周围流了一大滩血,大量的肉浆减到拉查克身上,散发阵阵恶臭。
拉查克皱了一下眉,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他拿着刀慢慢把那张完整的皮划下来,放在一旁,随后又将他翻过来,撕开他的衣服,让他赤裸地任自己摆布。
“啊啊啊啊啊啊——”
周围传来尖叫声,有男有女,很刺耳。
没有人不对这一幕感到恶心和恐惧。
就连那三个杀过很多人的打手也不由得皱眉看着拉查克。
差不多撕了全身四分之三的皮,拉查克裸露的小臂上青筋狰狞地盘踞着,他的脸上,手臂上和裤子上都溅上了很多血。
被割下来的皮被他扔在一旁,交叠地堆着。
他转身看了眼罗萨父亲,他身旁的两位年纪较小的长辈已经完全吓晕过去。
拉查克脸上带血,笑容满面地朝他走去,蹲下看了眼带着肉渣的手,随后朝他脸上一抹,笑嘻嘻地说:“和你的儿子们永远在一起吧,老东西。”
罗萨父亲一动不动,乍一看是清醒着,其实早就晕过去了。
“会做稻草人的那个呢。”拉查克摘了手套,看了一圈客厅的人,他们都躲着把脸转过去不敢看他。
“把这些皮拿去扎稻草人吧,扎好了记得给我看看。”拉查克从罗萨血肉模糊的尸体上跨过去。
他就在罗萨家洗澡。先是用把冲洗血肉的水收集起来,等到身上的污垢清理干净了,他才开始正式沐浴。
等洗完,他踢了一脚那个浮着肉沫的白色水桶,笑着绕过去,换上干净的衣服。
下楼时,他又点了根烟,罗萨家禁烟严重,但没人能管得了拉查克。
“我就不留下了,浴室的水桶谁都别碰,等到稻草人做好那水可以用来浇菜,你说对吧,伊撒尔爷爷。”拉查克可笑地看了眼头发略微花白的老人。
路过门时,一眼就看见华贵的门板上他16岁时留下的狰狞抓痕。
他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向那个医生问清楚一些事,想到这,瞿思杨难得的笑了。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八点医院开门,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等了一会儿,等到九点半,等到他差不多来医院坐在诊室了,瞿思杨才进去。
他驾轻就熟地找到德谟克的诊室,看着门外的工作牌,他一把推开门。
“什么问题。”德谟克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但在界面刷新到病人信息的时候,那张照片让他心里震悚。
“德谟克医生,你还真是不好预约。”瞿思杨坐到椅子上,面容舒缓,看起来很放松,不似医生那样有点紧绷。
瞿思杨偷偷观察着他,看到他一副惊讶又严肃紧张的样子,瞿思杨高兴极了。
“很抱歉占用了资源,”瞿思杨点了点桌面,“我来是想问拉查克的事。”
他紧盯着医生,表情也瞬间严肃,“他有哪些病,麻烦你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我。”
听到他这句话,德谟克忽然释怀地笑了,“你来是为了他啊。”
“他生了很多病,骨痛是长期服用催情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