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像是批量生产的研究员们有条不紊地操作安全系统,更换上了新的镜面,偶尔有死气沉沉的眼神从阿越他们身上刮过。 忽然,一头白发从远处移了过来,一双皱巴浑浊的老眼安置在布满老人斑的脸上,看着至少过百的老人佝偻着背坐在轮椅上,大约移动到距离破碎镜面二十米的位置上,老人便停下了,他隔着若隐若现的五层精神防护网,语气恭敬卑微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