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突然猛抬起头来,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布诺,缓缓向他走了过来。
只见他突然脚下风呼一般瞬间冲到布诺面前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大叫:“你先祖与叠血的争斗为何要连累我们十一巫族,他们位及人臣,我们只是山间鬼巫,如今还落得永世不得超生,这实在太不公平了1说完又像疯了一般大笑道,“不过你先祖也没好日子过,我们摆下的吸魂阵已足以让他魂魄消散了,哈哈哈1
这句话让欧飞与布诺都大惊,原来那吸魂阵就是眼前这虎颅魂灵所摆的,布诺一听,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立时抓住那虎颅魂灵的白骨手一扳用力将他推去,然后从布袋中拿出那驱魔剑大叫道:“我要为先祖报仇1说着便立指而去,只见那虎颅魂灵竟直立在原地冷冷一笑,一动不动地等着布诺的剑穿空而来。
“慢1欧飞闪眼一跨而去抓住布诺的手道,“他可能知道那血魔的出处,且不能杀他。”
“快些让我魂飞魄散,我已受够了这连鬼都不如的日子了。”说着他似已不顾一切地直扑那剑锋,欧飞忙将布诺手中的剑打落,一把扶住那虎颅魂灵。
“你若想赎罪就必须将实情讲出,而不是现在寻了断1欧飞看着那又凄然而血红的眼睛道。
原来当日那叠血说服了强良族族长,他带着自已儿子与几个族中人寻至犬封国中找龠兹,说是闻他法力大增前来习学,并表示愿归顺于犬王手下,龠兹见是巫族之人也没想太多,只是真心相待,对当时还仍旧年少的虎颅魂灵视如已出,将毕生巫学授于他。
时间又过去几年,没想那两个送入犬封国的女子非但没有迷惑犬王,反倒是助犬王出征作战,鹰王王姬姽穠与欧锷将军多次助犬王出战已彼此惺惺相惜,欧锷为此还为她打造了莫邪剑。
此时鹰王已忍受不住,巴不得立时杀了盘主,于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以北方部落叛变为由,让盘主点兵出战,没想他们一出门关,这边鹰兵便立时攻入犬封国,屠杀犬人,不过几个时犬族已成一片废墟。当日三公主遥见鹰兵来便知不祥,立时将子女及一些族人带入山洞中藏起,犬王出征不久便觉有不祥之兆,于是勒马回山竟在半路被拦,犬王知那鹰兵定已围山,便暗中令欧锷、姚殷二人从小路逃出回山中去寻三公主,盘主独自抗敌本不足为患,没想他突然胸口一痛呕出一口血便倒下马背,原来那强良族人早已暗中下盅,定要置他于死地。
三公主听外头屠杀之声连连心已凉了一半,她隐约已知自已夫君遇难,她一鼓气带着几个儿女领着族人直导鹰兵首领马前,首领见是公主不敢造次,只得下马跪拜,公主上前冷颜静对道:“既王父杀我夫君,屠杀我犬族人,那将军带我人走去见我王父也好复命1三公主说,只要放过余下的族人与自已的几个儿女,她便是死也甘愿。那将军见该杀的已杀,该除的已除,下剩的这些老弱病残也不足为患,而眼前的又是鹰王之女三公主,自然不可杀,于是便去禀明了鹰王,鹰王将几个外孙改了姓氏,看在女儿的份上又为犬王修了墓在犬王之父火的墓宫旁边,下剩的族人便被封在那龙腾山中,他毁灭所有入侵犬封国的证据,又禁止犬传言,如此犬人心中恐惧便从此隐居龙腾山不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