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准备睡,有事?”赵若琳爬了起来,连忙将床上的衣服穿起来,“等等。”
下了床,拉开瓜棚的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五柱,张若琳问道:“怎么现在过来?不能白天来说。”
赵五柱伸手对着他脸就是狠狠一巴掌,“二嫂,对不起,我嘴巴太贱了,回来将今天一早碰到你的事情和我娘说了,我娘直接嚷嚷了起来,整个村子里面都知道了。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
“行了,没事,我和赵建国没有关系,就算是有关系,说了说了,你这么晚过来就是说这事?”张若琳淡淡地说道,对于五柱,从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她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二嫂,你快点走吧!我们赵家这一次不会放过你,你快点逃,有多远逃多远,你要是不走,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张若琳闷逼,完全就不明白赵五柱话中的意思,赵家不会放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和赵家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赵家难道还想要为难她?别说她没有找男人,就算是找了,和他赵家又有什么关系?
“二嫂,你快走吧!和赵建国说一声,让他也快走,要不然我们老赵家这一次不会放过你。”
“你赵家有什么理由找我麻烦?你二哥无缘无故将我抛弃,孩子都那么大,我都不知道,我净身出户,你们赵家还有什么理由找我麻烦?”
“二嫂,你说这些都没用,你年纪比我大,应该比我懂,只要我二哥一天没有抛弃你,你生是我老赵的人,死是我老赵家的鬼,别拿婚姻法说事,农村里面没有这玩意。只要我家的人不承认我二哥写信回来,让你改嫁,这些都没用,昨天你将我家的脸面狠狠地踩在地上,我赵家理亏,其他赵家人没有找你。可是现在不一样,因为我嘴臭,你昨天才离开我家,今天就和赵建国结婚,他们说你在没有离开我赵家之前偷人,抓着这个事情来找你麻烦。”
张若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讽刺地笑着道:“这简直就是荒唐,赵建国什么时候回来的,去小瓦岗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赵五柱苦笑着道:“没用,他们一口咬定他提前偷偷回来的,你能够怎么办?就是因为你踩了赵家的脸面,他们就是要整你,你能够怎么办?”
“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张若琳怒声问道。
“二嫂,咱们这是农村,有啥王法的?除非是杀人的大罪,要不然还有什么王法?大树村的王寡妇了,难道你忘记了,也就是前年才发生的,诬陷她偷人,被周氏一族给活活逼死了。”
听着赵五柱的话,张若琳的脑海里面赵家岭东边那个村子里面发出的事情,脸色变了变。
那个寡妇长得不错,在周边几个村子芳名远扬,家里面因为有个贪财的父母,所以被嫁到大树村一个病痨。
嫁过去没有两年的时间,男人就病死,留下一个儿子,相依为命。
寡妇门前是非多,更别说还是一个俏寡妇,村子里面的男人自然有事没事喜欢到她面前逛一逛。
最后被一个妒妇看到自家男人和她有说有笑,最后联合几个要好的妇女,到处散播流言,最后村子里面的人,为了村子里面的名声,活活将这个寡妇给逼死。
如今的人,尤其是农村里面的人,非常在乎名声,你村子里面只要有个名声不好的人,都会连累整个村子。
名声在于村子里面的姑娘和小伙子,嫁娶的问题,你村子名声不好谁还敢将姑娘嫁进来,谁还敢娶你们村的姑娘。
逼死了俏寡妇,理由很简单,就是告诉别人他们村的男人很正经,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你们外村的姑娘可以放心大胆的嫁过来。
张若琳微微吐了一口气,脸色跟着变了变,穿越来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细细去看原主的记忆,她也完全就没有想到如今的农村,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她完全就当成是度娘当中描写的那样,这个年代是非常非常的单纯。
是,很单纯,但是这种单纯也是在党和国家,多年的努力教导之下。
然而如今的她们可不是那么单纯,尤其是这种偏远的山区,她们的思想依旧处于封建制度状态之下。
要真是胡搅蛮缠起来,她真是没有办法,最起码也得被揍上一顿。
“二嫂,你快点找赵建国走吧!就算是你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现在都是一根线上面的蚂蚱。”赵五柱红着眼,伸手又抽了几个巴掌,哽咽着道:“都是我混蛋,我鬼迷心窍,二嫂对不起,我就是舍不得你离开我家,被我爹一说,我就糊涂了,早上看到你的样子,我嫉妒了,我才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二嫂,你快点跑吧!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弄得不好真会要死人的,你今天回来的迟,你要是回来早,你看看,我们赵家所有人都在等着你。我二哥写信回来,我也不知道,爹娘他们都没有告诉我,若是告诉我的话,我也不可能瞒着你的,你在我家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张若琳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