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人也敢闯到我家里来,简直不知死活!”
巡逻队四个汉子上前,直接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着扔到了外头院子里。
“弯弯?”刘魁趴在地上,不可置信,“弯弯,你这是干啥,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这咋是要闹事的架势?”
来人除了巡逻队的人,还有程弯弯和程圆圆,以及刘三毛。
两驾马车占据了院子门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外出干活的刘家老大老二儿媳妇们也都回来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啥事。
“娘,这是咋了?”刘老大看着程圆圆问道,“二姨咋带这么多人来咱们家,门都给踢坏了。”
程圆圆满脸冷色:“姓刘的,你赶紧把偷走的东西交出来!”
“你这臭娘们胡咧咧些啥!”刘魁从地上爬起来,“老子是你男人,别往你男人身上泼脏水!”
他说着,靠近程圆圆两步,压低声音,“你男人有钱,那也是你的钱,你这个贱人竟然带人回来抓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虽然早就确定是刘魁所为,但真的从他嘴里听到这恬不知耻的话,程圆圆还是被气到了,她的手抖起来,扬起,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贱人,敢打老子!”
刘魁直接一脚踹过去。
这一脚,被赵三牛给挡住了,然后踢向刘魁的膝盖,扑通一声,刘魁跪在了地上。
刘老大吓了一跳:“二姨这是干啥,我爹再怎样也是二姨的姐夫,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手,快松开我爹。”
程弯弯直接笑了:“你爹对你娘动手的时候,你但凡出言帮帮你娘,你娘的日子都不会这么难过,果真是你爹的好大儿,真孝顺。”
刘老大脸色难看:“谁家男人不打女人……”
程弯弯满眼失望,厉声道:“进去搜!”
巡逻队四个人朝屋子走去,刘三毛也垂眼跟着进去。
“干啥,你们干啥,还有没有王法了!”刘魁怒声吼道,但被赵三牛按着,他动弹不得,只能大声道,“你们两个臭小子还愣着干啥,快去找里正,找族长,说大河村的人来咱们家欺负人了,快去!!”
刘老大立即转身奔出去。
事实上,刘家里正和族长早就得到了消息,两个人正唉声叹气的赶过来。
他们刘家这一脉,就出了刘魁这个混账,整天要给这个混账擦屁股,里正和族长也非常心累。
但没办法,谁让刘魁亲爹亲娘死的早,他们当爷爷当大伯的,只能罩着。
“谁来我刘家村闹事?!”刘里正大步进去,“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他大伯,这位是穗孺人。”程圆圆深吸一口气开口,“看到当今圣上亲封的七品穗孺人,还是先行礼吧?”
刘里正和刘族长均是一愣。
本来他们之前并不知道刘魁媳妇的亲姐成了穗孺人,但这阵子刘魁天天在村子里宣扬这事儿,所以刘家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程弯弯一身气势,和身边的众人之间仿佛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众人如脚下之泥,她像天边之云。
刘里正和刘族长没什么怀疑,立即行礼:“见过穗孺人!”
“阿爷,大伯,她仗着自己是穗孺人,欺负到我们刘家人头上来了!”刘魁大声喊道,“快收拾她,别以为是个七品就了不起,一个泥腿子妇人,真以为受封了就高人一等吗……”
“你闭嘴!”刘族长狠狠瞪他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说着,扭头看向程弯弯,拱手道,“敢问穗孺人,我这不成器的孙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说出来也好叫我们帮忙教训他。”
程弯弯淡声开口:“等会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并没等多久,巡逻队的人就拎着一个包袱走出来,那包袱还是大红色,昨天村民们送的红布头,红色的包袱扔在院子的桌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刘里正愣住:“这是……”
程圆圆走过去,将红布揭开,金灿灿的金锭子,在阳光下有些刺眼,刘家那些人都呆住了。
“果真是姐夫偷走了金子,这算不算是人赃并获?”程弯弯讥讽的道,“带上证物和贼,咱们去城里报官。”
“我藏在地洞里,这是咋找到的……”刘魁睁圆了眼睛,“三毛,是不是你带人下了地洞,你个王八犊子白眼狼,你特娘的竟敢害你老子……”
这话,就是承认自己偷了金子。
“啪!”
刘里正一耳光扇在他脸上。
“不成器的东西,连穗孺人的钱都敢偷,谁给你的胆子,简直是丢我们的脸!”
刘族长的腰弯了一些,低头道:“穗孺人,既然金子已经找到了,就还是别报官了吧……穗孺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绝不会再让他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程弯弯勾了勾发丝:“咱们大宇朝的律法写的清清楚楚,只要是偷了东西,那就必须送官,不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