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伤。
她冷声开口:“大山,三牛,四蛋,你们都先出去。”
赵四蛋泪眼汪汪:“娘,我要保护你,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赵三牛怒目瞪着赵富贵,就算是死,他也不许任何人伤他娘一根手指头。
赵富贵冷笑:“谁说我要欺负你们娘了,我是让你们娘享受一下久别的滋味……”
“闭嘴!”
程弯弯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这种下流的言论简直是玷污孩子们纯净的心灵。
她将赵四蛋拎起来扔下床:“乖,都听娘的话,去外面等着。”
赵大山是结了婚的,他一下就看出来赵富贵想干啥,他恨不得去灶房拿菜刀把赵富贵给剁了。
可对上程弯弯坚定地眼神,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娘不可能会跟这个赵富贵搅合在一起,娘让他们出去,自然是有别的意思。
他沉声道:“三牛,四蛋,过来。”
赵三牛看了一眼程弯弯,又看了一眼自家大哥,捏着拳头走出去了。
赵四蛋的眼泪一直流,无奈跟上大哥三哥的步伐。
等到了堂屋,他们才注意到吴慧娘倒在进门口的地上,手捂着腹部,一脸痛苦不堪。
赵大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媳妇儿抱起来放在床上:“三牛,快,快去烧水……”
赵三牛也快吓死了,赶紧烧水。
赵四蛋从柜子里摸出一个鸡蛋放进锅子里一起煮。
一锅水还没有煮开,主屋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赵三牛破门而入,就见地上,赵富贵瘫倒,不知生死。
程弯弯淡然从床上下来:“三牛,用绳子把他绑起来。”
还需要绑起来,那就证明没死,赵三牛松了一口气,杀人偿命的事他还是知道的,他怕娘坐牢。
他赶紧找绳子,把赵富贵五花大绑。
程弯弯低头将地上的一枚戒指捡起来,这是电击戒指,一次性放电,能电晕一个成年男人。
今晚只有赵富贵一个人,她尚能侥幸脱身,若是多来几人呢,她岂不是任人宰割?
戒指还是不行,只能近距离攻击,使用时容易让自己身处险境。
“娘,不好了,大嫂一直在流血!”
赵四蛋满脸苍白的冲进来。
这时候灶房里在烧水,屋子里亮了火把,能清晰的看到吴慧娘身下的衣衫被染红了。
程弯弯的心咯噔了一下:“四蛋,快,去找郑郎中,快点!”
这大晚上的,路上黑漆漆的,她怕四蛋出事,赶紧又喊三牛跟着一道去。
她在床边坐下来,尽量平静的道:“大山,你去倒一碗热水来。”
赵大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马去倒水。
程弯弯低头问:“慧娘,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吴慧娘疼的直摇头:“娘,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一定要保住孩子……”
程弯弯心里有种极强的不祥预感,她紧紧握着儿媳妇的手,终于,郑郎中急匆匆赶来了。
他搭了一下脉,面色突变:“脉象不稳,孩子大概是保不住了,先吃药,保住大人再说吧……”
吴慧娘的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不、保孩子,我要孩子……”
“你都快死了,孩子又如何保得住?”程弯弯厉声开口,“好好养身子,以后多的是机会要孩子。”
她缓和了一下语气,“郑郎中,麻烦您赶紧开药吧。”
郑郎中也知道这事情拖延不得,立马写方子,让赵四蛋跟过去拿药,拿了药,赵四蛋开始熬药,大火猛熬,总算是先熬出来了一碗药,赵大山小心翼翼的给吴慧娘喂下。
吴慧娘精神不济,喝下药后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
这时候,刚过子时。
正是大河村最安静的时候,屋子里也静的吓人,几张脸皆是惨白。
程弯弯看向被绑在里屋的赵富贵,一字一顿道:“三牛,拖着赵富贵跟我走。”
赵三牛不知道她要干啥,但他也不会乱问,乖乖拖着赵富贵跟在程弯弯后面。
夜晚微凉的风吹在母子二人身上,两人都没觉得有多凉快,心里头的那把火燃烧着,找不到发泄口。
程弯弯在村中间的大槐树下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