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磷杞看着愈见苍老的母亲,心下愧疚不已,只默默跪下,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什么。
“主院里是你的发妻,她肚子里是你的血脉,你纵然再不喜她,她也终究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陈老夫人未回头,只轻声说了这句,便搭了丫头的手,回西院了。
陈磷杞却并未起身,依旧跪着,耳边回响的都是当初父亲的责备、母亲的哭诉。
“你这个不孝子,她如今要进g0ng,便让她自己悔婚,你做什么夜夜留宿青楼!如今还让一个丫头有了身子,让他们袁家以此为借口退婚,这般毁自己的名声,你可知你毁的是你的一辈子啊!”
“祁儿,你自幼聪慧,在世家子弟中一直都是佼佼者,才将将十四,就已是文武双全,京中世家子弟何人能与你争辉?为娘从不盼你将来如何封侯拜相,但你如何能为了一个nv人这般自毁?你要为娘还能与你说什么?”
陈磷杞自嘲地笑了笑,他如何不知道不值得?可他又能如何,两小无猜的情分,自己如何不恨她的无情?可终究还是不忍她流泪受苦,为了她能顺利退婚入g0ng,自己这些年如行尸走r0u般生活,到现在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了。
或许现在这样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冷漠,喜怒无常,好sengdang,薄情纨绔。
陈磷杞重重一拳锤在地砖上,手背沁出鲜血。
“谕y,一切以今晚为界,你我此生,再无瓜葛。”
华丽的房间内,烛火明亮,纱幔重重。描金的香炉,袅袅青烟,暗香幽弥。
一具姣好的t0ngt伏跪在地,后背到翘t、大腿到脚踝鞭痕累累,有的带着血瘀,有的深见血r0u。
袁淑妃全身微微颤抖,娇丽的脸上沁出了薄汗,睫毛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被泪水沾sh。细长的玉颈上勒着一条绳子,绳子附近的皮肤都被磨地发红。绳子的另一端捏在身着绣龙寝衣的威武男子手里,他正慵懒地半躺在贵妃榻上,双眼迷离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身下的美人。
“回去省亲一趟,就不懂怎么伺候了?”话语间,拽了拽手中的绳子,袁淑妃的头也被绳子的牵引拉近。
“主人。”袁淑妃温驯地垂下眼眸,语气带着讨好和不经察觉的忧伤。谁承想,集万千宠ai于一身,g0ng内g0ng外风光无限的淑妃,居然这般如同奴婢般毫无尊严地被对待,不,或许连奴婢都不如。
“嗯。”男人轻哼出声,慵懒的声音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感觉,将脚尖轻抬,下一刻大脚趾便被温热的小口含入口中,舌尖轻t1an搅动,殷勤侍奉。每一个脚趾都被轻轻含入,男人闭眼享受,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靠枕。
“去见过老情人了?”声音无喜无怒,却让袁淑妃浑身一寒,轻颤起来。
“是。”
“感觉如何?”
“奴是主人的,无论身t还是心。”淑妃抬头,眼里都是驯服。
男人似是满意,轻轻弯起嘴角,敞开了衣袍,眼里带着施舍般的微笑,看向跪在身前的nv人,淑妃会意,跪着向前挪动几步,双手撑地,直接将头凑过去,闻着分身传来的独特男x味道,虔诚地落下一个个轻吻,在男人的手抚上自己后脑时,才在男人的默许下将分身缓缓含入口中,卖力侍弄。
男人向后仰面靠躺着,手掌抚弄着淑妃的后脑,轻哼出声,静静享受。只感觉小巧的舌头,软sh滑腻,搅动着自己的分身,引来一阵阵快感。时而扫过前端时,敏感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舌尖上的颗粒感。
“嗯”舒服,果然还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最懂怎么讨好自己。
淑妃感觉到了男人的分身前端沁出了咸咸的水,知道自己的侍奉让他很满意,便开始用舌面紧紧压着分身,套弄起来。时而浅,时而深,时而搅动,时而深入喉底。
“嗯!”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她脑后的青丝,扯得有些痛,但是淑妃已然顾不上了,只卖力套弄,待到嘴巴都酸麻到快无知觉时,男人才狠狠按住她的头,深入喉底,s出了大量浓厚的jg华,沿着喉咙,缓缓而下。
“朕之前就说过,你是朕的狗,朕高兴就能让你去见他一面,不高兴随时能捏si你。”男人拔出分身,轻喘一声,说道。
“是。奴知道。”淑妃垂下眼眸,低声道。
“呵。”男人嗤笑,“怎么?不甘心?”
“奴不敢。”
男人狠狠拉过绳子,淑妃几yu跌倒撞在贵妃榻沿,惊慌失措地看向男人,眼里都是哀求和恐惧。
“当朕的狗,当的不乐意?”含笑的话语里,却露着丝丝寒意。
“不,能当陛下的狗,是奴的福气。”淑妃含泪,慌忙说道。
“这就是了。你入g0ng无非是为了荣耀富贵,这些朕不都给你了吗?别太贪心,得到了一些东西,总归是要失去些什么的。”
淑妃早已麻木,这些年,一直都是如同玩物般,任由这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侮辱、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