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艾叶心头大颤,晃地脚软退出半步:“花满楼,不是个窑子吗……也,也对……这深更半夜除了那种地方……” 他再仰头失声道:“可你修道之人,怎能去那种花柳肮脏之地!” “……”顾望舒垂头扶额半晌,耐心早到了极限,咬牙一字一顿道:“只是,去,吃,酒。我有话定要与苏盟主相谈,求你莫要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