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话了。大伯母让他常来找你玩,这我可拦不住。”
宁郁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如果自己亲自去找许诺的母亲…还是算了!许府的长辈她都不喜欢。
见宁郁一脸忧伤,许臻臻忙岔开话题,看了看四下无人,才趴在宁郁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新发现了一个地方,就在四季坊那个山头后面,有一大片可漂亮的地方,还没人发现!”
“你怎么知道的?”
许臻臻有些神气,“我前些天随祖母出去玩,路上她们都睡着了,我趴在车窗边上看到的。”
反正经过许臻臻这个大忽悠一顿胡编乱造,宁郁已经相信那有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人间仙境了,并约定了六日后在四季坊后的山脚下见面。
可是六天后,宁郁没等到许臻臻,从许家马车上下来的是她最讨厌的许诺。
所谓冤家路窄,宁郁深有t会。
“怎么是你?臻臻呢?”见许臻臻放她鸽子,宁郁已经想打退堂鼓回去了。可没想到这个许诺b起许臻臻更会忽悠。左一句“那个地方我也知道。”右一句“那里可有什么什么。”便把宁郁忽悠上了他的马车。
悔之晚矣,看着许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宁郁只恨自己怎么这么没骨气。
但到了地方,宁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虽是个荒了的庄子,但各类野花没了限制开始自由生长。各se掺和在一起,融成天然的地毯。花朵上飞舞的蝴蝶引得宁郁兴奋的追了出去。
不知那蝴蝶飞到了哪,回过神来宁郁面前便是一大片湖。可是隔着那湖,对面似乎有个亭子,周围开满了一大片白se的花。
宁郁从没见过。
“那些是观音芋。”许诺站在宁郁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观音芋?”宁郁从没听说过这种花。那花虽没有yan丽的se彩,却紧紧抓住了她的目光。
许诺见她这呆呆的样子,眼里噙着笑意问:“怎么?想要啊?”
宁郁羞红了脸,她也不是那样刁蛮不懂事的孩子。那边一看就是有人打理过的地方,怎好意思随意去他人的地方偷花呢。更何况她才不信许诺能好心帮她去要。
见宁郁不吭声,许诺r0u了r0u她的头。他现在长高了不少,宁郁堪堪到他的x口下,这个高度欺负她,正合适。
“你叫一声阿诺哥哥,我就帮你。”
宁郁本是不信的,但是看着许诺一脸认真的神情,宁郁鬼使神差的开口叫了声
“阿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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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郁九岁生辰那天,郡王府一片热闹。就连许久未见的乐安郡王也露了面,宁郁很开心。但却没见到许诺,心里不由嘀咕那日回来后就再没见到许诺了,不知为何和有几分失落。
吃了长面,这席面也就散了。宁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喂。”
宁郁闻声回过头就看到许诺正跨在那墙头上,浑身像刚从泥坑里滚出来一样。
“你,你怎么又翻墙啊。”宁郁有些结巴,郡王府的墙b许府的高上不少,她怕许诺又摔了。
许诺不在意的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株还沾着泥的观音芋,从上面抛给她,“接好了,生辰礼物。”
宁郁接住花,却没急着看那花,跺脚道:“你慢一点!你等我给你找个梯子来。”
刚准备回头找人,边听见许诺落地的声音。不过还好是双脚落地,不是脸着地。
许诺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宁郁面前,“怎么样,喜欢吗?”
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花,宁郁这才看向手中的观音芋,洁白如雪,花蕊边上还带着露水。
“阿郁,这花真漂亮,就像你一样。”
这是许诺上r0u
宁郁哭了这么多年,已经哭不动了。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有些婴儿肥的脸早已变得消瘦,不记得有多久没打扮过自己了。
她换了一身新衣服,说是新衣服,不过是前几年没怎么穿过的衣服罢了。又挑了两件还看得过去的首饰,叫荷叶准备了些酒菜,又让荷叶去叫许诺来。
她需要一个孩子。
看着铜镜中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显得空落落的。宁郁捂住自己的脸,怎么她那么骄傲的人,也走到这一步了。
许诺站在看着宁郁消瘦的背影,心下几分不忍。
他清了清嗓子,踱步至宁郁身后抱住了她。
说实话今天听见宁郁愿意见他的消息时,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两年因着宁郁小产后身子虚弱又加上她对自己心中存着气,莫说夫妻间那事了,就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又或许是因为郡王府不在的缘故,这几年许夫人往他后院里塞了不少人。除去那个他不愿碰的玲兰外,到底还有许许多多其他nv人。
许诺将下巴枕在宁郁肩上,感觉到有些硌。心下几分心酸来,从前抱着她都是温香软玉,如今怎变得如此坚y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