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面。 忘禅突然觉得对他这般态度实在有些无能为力,只得苦笑一声:“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我只是在做我想的的事,做我认为对的事罢了。”景伏城不看他,而是盯着茶盏里的那点茶叶,那茶叶飘在水面上,左右摇晃时便跟着一同漂浮,身无依靠。 “我也想明白了,你不愿意要我,不愿意同我在一起,没关系。”景伏城说,“但我这个弟弟,你总不能不认,不是么,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