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一句粗口,“你不知道他是谁就相信他的话?”
岳安年忙道:“父皇!儿臣为了能够延续皇室血脉,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试一试啊!
父皇,岳氏血脉怎么能够断掉!那我们岂不成了大奉王朝的罪人!”
听岳安年振振有词的辩解,皇室被气得胸口发痛,“你,你这孽子,你的意思是你做这些丧尽天良之事,还是为了朕!”
岳安年真的是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丧尽天良了,可见皇上生气,他只能求饶道: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您就绕过儿臣这一次吧,而且,而且那些女子腹中怀的都是野种!就算儿臣没抓她们,她们腹中的孩儿也多半会被打掉!
若用他们的血能治好儿臣,她们也算是大奉的功臣了!
父皇,儿臣可是您的亲儿子,您难道想让血统旁落么?
而且那地宫没有离子垣说的那般不堪,跟秦楼楚馆没什么不同!
父皇,离子垣是想陷害儿臣,故意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您不要听信他的话啊!”
皇上闻言,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他不该跟这孽子讲什么人性,他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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