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鸽满脸绝望,“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
看着邢鸽一脸着急,茯苓低了低眸,思索一阵后问道,“邢鸽,那天你确定去了梅园吗?”
邢鸽满心都是茯苓的去处,突然听茯苓说这个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后说着,“是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那时候马上千秋宴了,我又怕吵到人,就去了梅园练曲。”
“那你可碰到什么人?”茯苓看着他,追问道。
邢鸽有些疑惑,思索一阵后直直说道,“不算碰到人吧,当时许是有人听到了,在问我是谁。我我以为是吵到了哪位主子,怕被罚,就从梅园小西门跑了。”
茯苓听后,一动不动深深地看着一脸懵的邢鸽。邢鸽被茯苓看的全身发毛,颤颤巍巍小声问着,“怎怎么了”
闻言,茯苓才松了眼神,柔声笑道,“那人是我,我听了你的曲子,甚是好听,就想着去寻你,可是没寻到。”
邢鸽悬着的心放下来,甜蜜地笑着,“所以你昨日问我有没有去过梅园,就是为了这个?”
茯苓点点头,轻笑,“一开始我只觉得,有这么美的歌声,那人一定长的不好看吧,不然样样都好,对其他人太不公平了。”茯苓顿了顿,一脸宠溺,“昨日我也只是问一下,你知道的,我肯冒如此危险来找你绝不是因为梅园那次邂逅。”
邢鸽心里暗笑,确实,来找自己这么大的风险,怎么会是因为梅园那次连面都没见的邂逅?
茯苓继续道,“你不知道你在千秋宴上有多迷人如今知道梅园那人是你,我心里便更有不得别人了”
邢鸽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茯苓姑娘竟然是个大情种?竟然被自己这么说三两下就对自己死心塌地了还是自毁前途的那种。
茯苓又说道,“我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方法。”
邢鸽疑惑,“什么方法?”
茯苓摸摸邢鸽的头,温柔似水,“这天下,能不怕陛下的怕是只有上官大人莫属了。”
邢鸽很清楚朝堂后宫的桩桩件件,所以一听便知道茯苓口中的上官大人是谁。
整个朝堂,上官家族只有上官珏和上官锦佑兄妹两人,要说不怕顾南希的,那一定是帝师上官锦佑了。
“不过,上官帝师不是没在宫里么,而且,帝师已经远离朝政好几年了你怎么”
“我自有办法让帝师来,你别忘了,我虽然现在不得陛下信任,但有人得。”
“安陌卿?!”邢鸽有些惊讶。
茯苓点点头,“安陌卿很受陛下喜爱,这几天陛下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估计以后是要顶我这个位置的。”
茯苓叹口气,一脸轻松,“不过幸好我当时多多善待安陌卿,他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现在他事事都听我的,就和我在陛下身边无异。”
邢鸽看着茯苓一脸自信,心中大喜,本来只是想挑拨了茯苓和顾南希的关系,再顺便塞一个自己人去顾南希身边,没想到安陌卿成了自己人,这样很多事就更好办了!
不过安陌卿邢鸽想了想,即便没有茯苓,他也应该明白怎么做,毕竟他可是很孝顺的孩子,不会不管不顾他奶奶的。
想到这,邢鸽一脸自信,心情大好的在茯苓手背上亲了两下。
美美的睡了午觉之后,顾南希拉着子衿出了暖阁,收拾一番后准备去看看邢侍郎,顺便把子衿送回去。
侍从们在顾南希身边围了一圈,有的给顾南希紧腰带有的给顾南希系白玉吊坠
顾南希打折哈欠,看了一眼已经收拾完,正乖乖地站在那等自己的子衿。
“去把红绣软毛披风拿来给刘侍郎披上。”顾南希对着门口的几个小侍从吩咐着。
看着子衿乖乖的披上了披风,顾南希满脸温柔。红色的皮肤把子衿的脸衬得雪白,粉嫩的唇透着湿润的光泽,好想亲一亲
顾南希也收拾好了,可此时她却不想去了,至少不想现在去。
“你们都出去吧。”顾南希吩咐着,眼神温柔地看向子衿。
侍从们闻言便识相地退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
对上顾南希的目光,子衿害羞地低下头,雪白的脸上泛起红晕,惹的顾南希更是心痒。
顾南希抑制住自己想要冲过去抱住子衿的冲动,只是缓缓地走向他。
“没想到这披风倒是衬你,怎么样?穿着可还行?”顾南希说着,眼睛却是盯着子衿的唇。
子衿笑笑,柔顺道“陛下的披风自然是好的。”
“不是朕的。”顾南希说着。
“嗯?”子衿疑惑地看向顾南希。
顾南希笑了笑,“宝勤殿的速度还真是可以,昨天刚吩咐了他们,今日他们便做出来了。”
看着子衿一脸茫然,顾南希温柔解释道,“昨天看你穿的那样少,就吩咐了宝勤殿赶出一件披风来,没想到今天宝勤殿就送来了。”
千秋宴上,子衿告诉顾南希穿的少是因为练舞,本来顾南希还真信了,后来无意间瞥到子衿冻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