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依靠那种事才能成长？
好在韩道友的话打破了尴尬。
“我经历了无数世界，最后成长为了圣祖，被联邦之人尊称为花圣。”
“那一年，十娘也刚好成为运圣。”
十娘二字在韩道友口中显得非常温柔，然而王渊却发现韩道友微微捏紧了拳头。
王渊心下一凛，看来花圣和运圣的关系很不一般。
想到仲提起运圣死在了那场文明破灭之战中，王渊能够体会韩道友的心情。
韩道友转过身，双眼微眯，整个人的气势却突然大变。
“文明破灭之战后，我身受重伤，流落到国度之地才得以躲避阴戮国主的追杀。”
“在这里，我遇到了遂古六贼之一的燧。”
王渊提起精神，他有预感，接下来韩道友说的话很可能触及了某些隐秘。
韩道友看了自己背后的繁衍大道一眼，继续说道：“燧借助我的大道复苏，又舍弃了自身，融入了我的大道。”
“我取代了燧，可以说，现在的我就是六贼之一。”
“后来我知道仲还活着，便引渡苏醒的史诗级副本师进入国度之地，创建了传火者这个联邦幸存者的组织。”
王渊皱眉：“何为六贼？”
六贼定和浑天有关，可惜王渊连浑天都知之甚少，对六贼更是一无所知。
他只隐隐知道昊这些人很不寻常。
韩道友没有回答，他手中升腾起一捧火焰，和先前救施种劫大道的火焰一样。
火焰盘桓而起，落在了王渊的眼前。
王渊的视线被火焰引动，穿过火焰氤氲的画面，穿透茫茫时间长河，看到了他想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