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当冰凉的刀片贴在娇嫩的皮肤上时,林落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但又立刻纠正过来,“主人,我可不可以自己来……”
“不可以。”栗冽站在她分开的腿间,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扣住她的大腿根。
林落还是想躲,但在男人的掌下没能挣动分毫。锋利的刀片刮过黑色卷曲的毛发,她不敢挣扎了。
但嘴上还是在哀求:“主人,求你了,让我自己来吧。”
她是真的很害怕这位少爷手一抖,就见了血,而且这个位置,要是去医院也好羞人啊。
栗冽头也不抬,“不信我?”
林落正犹豫着此刻能不能说真话,刀片突然移开了,她松了口气。
下一秒,男人拽下了领带,围住了她的眼睛。
视野突然被黑暗笼罩,她的心像被攥了一把又放开。
“相信我。”这句话他是贴在她耳边说的。
林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视觉被剥夺,触觉和听觉变得尤为灵敏。皮肤的温度传递到刀头上,她觉得没那么凉了,但金属跟毛发刮擦出的沙沙声,还是让她精神紧绷。
刀片已经从一侧换到了另一侧,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已经完成了一半。
她希望是,这个过程可太煎熬了。
林落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把手探到腿心,想去摸一下来确认,却被“啪”一声打开。
“别动。”
“喔……”
她没看到自己的指尖刚才离刀片只有几毫米,这倒让栗冽拧起了眉头。
察觉到他语调里的寒气,林落把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咬着嘴唇按捺住逃离的冲动。
“嗒。”剃刀放下的声音很轻。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心脏又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嗯……”林落感觉到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阴部。
“下来。”栗冽退开了一点。
林落小心地用脚去踮地,没意外地又被瓷砖冰了一下。
“嘶——”
“娇气。”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她打横抱起,从浴室出来放到了床上。
“我去洗澡,领带不准摘下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一扇玻璃门,听起来有些朦朦胧胧。他没有说不可以碰别的地方,林落摸了摸下体,发现已经变得光滑无毛。
没想到他还有这个爱好。
林落很想摘了眼罩看看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但是又怕被他突然抓包。这样赤裸躺在床上,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无助感。
于是栗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被子下面隆起的一团,连头发丝都埋在了里面。
他随便戳了一下,这个团子就抖了抖,然后蜷缩得更小了。
栗冽掀开被子,把被闷到脸都通红的林落给剥了出来。
她胸廓起伏着,显然很紧张。
有什么东西滑过颈部,软软的,有点痒,她缩了缩脖子。很快,那种轻柔的触感在腰间搔弄,她没忍住,“咯咯”笑了两声。这个声音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有限突兀,林落没由来地心慌了一下。
“张嘴。”一个圆球塞进了她的嘴里,有皮条在脑后扣住,让她合不拢嘴,连口水也无法咽下,只能从口角溢出。
这个姿势很难受,有种下巴快要脱臼的感觉。早知道笑两下也要受刑,就算咬舌头她也会把笑憋住的。
身上的东西也换了,从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变成了光滑但冰冷的感觉,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并不冷,但刚从温热被窝里出来的林落还是被寒冷激了一下。她猜那是什么玻璃制品,直到它在腿间摩擦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确定,是一颗玻璃球。
“掉下来的话,会有惩罚。”栗冽松了手,玻璃球的重力全部由林落来承接。
这颗玻璃球似乎有拳头大小,她双腿夹着有点困难,只好把腿支起来,让它往下滑一些,贴着腿心,形成稳固的三角支撑。但是这样不可避免的,失去毛发保护的娇嫩阴户被冰到瑟缩了一下,差点就把球掉了下去。
“啧。”听到栗冽意义不明的声音,林落更加紧张。
“唔!”毛茸茸的条状物划过乳房,她一时没防备,用力地夹紧了双腿,反而把腿间的玻璃球挤了出去,坠在床上。床垫很厚,掉下来没有声音,但能感觉到臀部下的弹簧跳了两下。
“啊哦,掉了。”
“唔唔唔——”林落想求饶,舌头被压在口球下,只能从喉间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夹子咬住了她的右侧乳尖,顶端有塑胶的套子,不至于破皮,但娇小的乳头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折磨,痛得她躬起了身子。另一只乳夹刚接触到左侧乳尖,她就拼命摇着头向后躲去。
“唔唔!唔唔唔唔!”透明的唾液大滴大滴地落下,顺着脖颈流到胸前。
背后就是床头,她退无可退,另一只可怜的娇乳也被戴上了乳夹。两个乳夹之间还有坠着宝石的银链相接,像是一条华美的身体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