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懋依旧躺在庄昶伤口旁,尽职尽责的看守。 天快黑时他挣扎着睁开眼,确定庄昶没醒他才起身。 猫爪子鬼鬼祟祟行走,边走还边回头看庄昶的情况。 在离庄昶稍远的地方他俯下身,前爪开始扒拉士,池文懋又在刨土坑。 这次不是为埋自己,是为埋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