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合拢。
丰盈白皙的双乳被人撩拨着,伊莲娜轻轻喘息,她能感觉到有液体自下体流出。
手指已经一根根探进甬道,紧致温暖的所在有些进出困难,这个时候要是直接挤进去,一定销魂蚀骨。
但那样太过急切粗暴,她会痛,会被弄坏,他舍不得。
香克斯的眼眸已经暗沉下去,伊莲娜久为人妻,明明已经不再是少女了,每一次水乳交融却仍如处子一样紧致,再加上岁月一向厚待她的容貌,总让人错觉以为她尚未婚配。
越是如此,就越像他和伊莲娜没有过任何关系。
香克斯的啃吻不由重了些,这些年,即便那个男人早已死去,他却总还是不能安心。
伊莲娜确实对他们的爱意照单全收,但恐怕从来不曾忘却她此生唯一的丈夫。
香克斯不甘心,他一直想要伊莲娜和他一个人的婚礼。
可是伊莲娜总是温柔而坚定地否决这个提议。
不仅是他,其他的所有人都没能得到过她的许可。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在伊莲娜的心里,那个姓爱德华的男人始终和他们不一样。
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挤进更深处,伊莲娜呜咽一声,如同濒死的白天鹅一样扬起脖颈,她想夹紧双腿,却被香克斯更加强硬地分开。
手指破开层层纠缠而上的湿润媚肉,几番搅动间,伊莲娜已然意乱神迷。
她太敏感了。
香克斯叹息着,这样的伊莲娜,当初是怎么样承受住白胡子的?
伊莲娜是否也曾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展露风情,是否也曾被他肏弄的只剩痴态?
一定有吧。
毕竟他是伊莲娜名正言顺的丈夫。
恨不相逢未嫁时。
伊莲娜,如果先遇见你的是我,该多好啊。
只是晚了时间遇见你,就彻底失去了独占你的机会。
在甬道里不断抽插来回的指尖在某一点狠狠一摁,堆迭的快感翻涌,伊莲娜忍不住想要逃离,却被香克斯牢牢按在他的腿上,她动情的喘息染上哭腔。
“别……又要泄了……”手指不比性器粗长,却无比灵活,穴道内的每一点都在被肆虐,身体的更深处叫嚣着渴望什么。
伊莲娜情动了。
她是为他情动的。
香克斯抽出穴内的手指,压下心底暗沉翻滚的可怖欲望,不再作弄伊莲娜。
暧昧的水声停下,小穴变得更加空虚起来。
“香克斯……”伊莲娜隐忍着唤他的名字,太痒了,痒到需要什么东西狠狠顶进来。
可是于情事上她总是内敛,更羞于在曾经真切视为孩子的男人面前吐露欲望。
她的眼角晕出浓厚的绯意,为一向温柔的面庞平添几许艳色。
美人在侧,又是心心念念的挚爱,香克斯自然不是无动于衷
充血勃起的性器上面青筋暴起,足以证明男人同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花瓣流水潺潺,微微启张。
在灼灼的眼神中,伊莲娜试图闭拢双腿,但香克斯的力气自然不是她能拦住的,双腿很快被那只大手分开,性器的顶端很快被容纳进甬道,不容阻拦,一寸寸拓开。
“呜——”伊莲娜带着些无力趴在香克斯的胸肌上,甬道一点点被开拓的感觉传进神经,摩擦神经末梢,带给她不算激烈却绝对撩拨的快感。
香克斯似乎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收敛,粗大的肉刃每一次都重重撞到花心上,层迭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在全身蔓延,伊莲娜快要被这快感逼疯了。
“太重了……呜!”伊莲娜只觉得小穴怕是要被捅坏了,可香克斯越来越急的攻势证明这场情事还只是刚刚开始。
她不住地痉挛着,足弓绷直,脚趾握紧,却缓解不了香克斯的攻势。
大脑空白一片,只剩下那滔天的快感,把她送上飘忽的云端,几近昏厥。
烂熟的小穴因为刚才激烈的活塞运动变得充血,红艳艳地像初绽的花蕾,煞是好看。
香克斯此刻就好像一头红色的雄狮,不断舔吻着伊莲娜的脖颈,留下属于自己的爱痕,动作大开大合,激烈的打桩运动将利刃直直朝嫩穴的最深处,不留一点儿余地,他享用着自己的猎物,暴露着属于四皇的霸道。
伊莲娜在这样的索取间已经真正柔若无骨,双眼翻白,呼吸急促,像濒死的鱼,但又因为情欲的渲染,带上一种别样的诱惑,美得不可思议。
香克斯几乎要为这样的美屏息了,但他最终选择用更激烈的打桩运动让这份美开的更荼靡。
她在滔天的快感和香克斯的控制中无法脱离,只能被动承受,纤细的手下意识地抓紧能抓到的床单和凉被,抽送的肉刃却不肯放过她,腰身的酸软和穴内的被侵占感汇集一处,化作她无意识间的生理泪水。
香克斯舔吻而过,将这些刚刚滑出眼眶的眼泪尽数吞入腹中。
就像要将伊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