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是条狼狗，平时不凶，凶起来能咬断人胳膊。”
&esp;&esp;梁慎言拍了一下他腿，“是狗都会咬人。”
&esp;&esp;程殊笑了声，“那你一定是咬人最疼的那种。”
&esp;&esp;头上的伤是皮外伤，他心里有数，毕竟从小打架，哪能不知道自己多皮实，“还好不咬我。”
&esp;&esp;梁慎言不说话，只想快点去医院。
&esp;&esp;伤在头上，再怎么不要紧，那也是见血了。消毒、清创、上药都得及时，万一感染就麻烦了。
&esp;&esp;“会死吗？”
&esp;&esp;“死不了。”
&esp;&esp;“那就行了。”
&esp;&esp;他俩才走到水渠旁，一男一女俩人急匆匆地跑过去，刚才跑掉的两小孩跟在后面。
&esp;&esp;梁慎言扫了那男的一眼，什么都没说。
&esp;&esp;见过，来这的第二天就碰到了。
&esp;&esp;等他们走路到医院，血都能干了。
&esp;&esp;梁慎言本来是想到电线杆那儿，自己跑回去骑车载程殊过去快点，结果到那儿碰见了骑着三轮车的张洋。
&esp;&esp;张洋一看程殊脑袋上的血，立即招呼他们上去，直接送卫生院了。
&esp;&esp;一个包了头，另一个包了手。
&esp;&esp;医生还是之前程殊打架，给他上药的那个，看见他俩又来了，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忍不住念叨，逼得程殊悄悄戳了戳梁慎言胳膊，想赶紧离开。
&esp;&esp;张洋把人送到了，还有别的事，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esp;&esp;大过年的，他俩出了趟门，回家的时候都受了伤，站在院子里，跟一脸震惊的另外俩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