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样的人。”
&esp;&esp;程殊摸了摸鼻尖，看他又躺了回去，心里难过，又有点奇怪的畅快。
&esp;&esp;刚才还只知道傻傻地站着，等人躺下了，他又知道该怎么办了，靠过去蹲那儿，伸手晃了晃他的肩膀。
&esp;&esp;“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想，不该给自己代入一个留守小狗的结局，你都说了要陪我一块高考，还给我辅导作业，又带我出门玩，对我这么好，我还想你要走的事，是我想岔了，自己想不明白。”
&esp;&esp;第一次谈恋爱，难免生疏犯错。
&esp;&esp;程殊觉得自己挺知错能改的，想岔了改正就好。
&esp;&esp;“你要不打我两下？你别自己生气了。”程殊软了语气，摇着他肩膀好声好气地哄着，“你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我没那么想你，我只是不太想你为了我耽误自己的事，你那一阵都忙成那样了，还惦记着我。”
&esp;&esp;梁慎言被他晃得气不起来了，但不代表不生气了，转过身来，握住程殊的手。
&esp;&esp;离得近，能闻到橘子的味道。
&esp;&esp;“我打你做什么。”
&esp;&esp;“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觉得我在这是耽误自己的事，所以觉得受不起了，还惦记着以后想还我，是不是？”
&esp;&esp;上回他俩在一起的事，他让程殊自己想，程殊想岔了好几条路，连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什么样都不清楚，就敢躺他床上。
&esp;&esp;那这回他就跟程殊掰扯明白，什么事都摊开了、敞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