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不需要人皮纸了。”
&esp;&esp;杨间：“……”
&esp;&esp;“不过我大概有个猜想。”王小明淡淡道，“唐龙的一部分力量来自于鬼差，灵位和鬼差互为拼图，所以如果想要帮助唐龙，就一定要靠这灵位，这东西是我特别留下来的，给他最后的保命物品。”
&esp;&esp;“听起来不怎么靠谱，但我还是决定看看你接下来要怎么做。”杨间沉吟片刻，取出那个黄金盒子，“记住，我现在还没有赞成你的任何观点，所以别耍小聪明，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王教授。”
&esp;&esp;听到这话，郭凡忍不住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杨间，如果是之前他当然不敢和一位队长叫板，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自己使用的也是位队长的身体。
&esp;&esp;“如果觉得我有不对的举动，你可以随时把我丢出鬼邮局。”王小明淡淡道。
&esp;&esp;杨间不再说话，将盒子放在了对方面前的桌子上。
&esp;&esp;王小明则是缓缓伸手将盖子揭开，将人皮纸郑重地握在手中。
&esp;&esp;“和高铭那份不一样的感觉。”他目光微动，高铭的那张人皮纸本质上只是个通讯工具，给出的所有情报，浮现的文字都由意识世界中的高医生操控。
&esp;&esp;而这一张……本质上的意识和规则已经是厉鬼了。
&esp;&esp;落入到王小明手中，人皮纸并没有主动浮现文字，就连那一行固定的开场白都没了，似乎在等候对方主动“出招”。
&esp;&esp;王小明意味深长地看着人皮纸，突然开口道：“唐龙死了。”
&esp;&esp;“谎言——谎言——”
&esp;&esp;人皮纸当时就有了反应，密密麻麻的“谎言”两个字布满整个纸张。
&esp;&esp;“嗯，最基本的欺骗是没用的吗。”王小明看起来似乎是在逐步试探对方的下限，却突然开口道，“你是杨间吗？”
&esp;&esp;文字消失，人皮纸又陷入到沉寂当中。
&esp;&esp;“只说真话，但是可以选择不说话吗。”很显然，王小明刚刚提出的问题，是无法埋设什么语言陷阱的，只能回答“是”或者“否”。
&esp;&esp;在只能说真话的情况下，人皮纸选择了闭口不言。
&esp;&esp;“也在预料当中，而且有时候什么都不说，也已经暴露了许多东西。”
&esp;&esp;王小明看起来已经实验完毕，不过还是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情问了一句：“你是秦老吗？”
&esp;&esp;人皮纸仍旧没有任何反应，看上去就和死机了一样。
&esp;&esp;“还是不给出回答，也就是说排除法也没用，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计划，或者说……预知到了？”
&esp;&esp;王小明正要再说话，却突然看到人皮纸上密密麻麻地浮现出一大片文字，然后在转瞬间就消失不见，这个速度实在太快了，杨间和郭凡完全来不及看清上面的东西。
&esp;&esp;只有王小明看到了，并且以他过目不忘的智商，也绝对全部记住了。
&esp;&esp;“它说了什么？”杨间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开口发问。
&esp;&esp;“一些……有趣的东西。”王小明眼睛动了动，“但和此时的局面无关，并且里面可能有陷阱，那是过后要好好排查的东西。”
&esp;&esp;“你别打岔，我还要继续呢。”他没有给杨间再逼问的机会，就低下头去，“告诉我，怎么才能让现实中灵位内鬼差的意识，回归到白水镇意识世界中鬼差的身体当中。”
&esp;&esp;这同样是一个关于唐龙的问题，可王小明从头到尾问的都是鬼差，这就是最简单的混淆概念。
&esp;&esp;唐龙有没有鬼差的力量？有。
&esp;&esp;鬼差是不是唐龙？不是。
&esp;&esp;甚至王小明说的是白水镇中鬼差的身体，半点都没提唐龙的事。
&esp;&esp;厉鬼的行为毕竟还是太固化了，就算人皮纸有着人类的智慧，乃至预知未来的能力，但只要还按照一定的规律行事，就无法逃脱被算计利用的下场。
&esp;&esp;人皮纸针对的是“唐龙”，而不是鬼差，所以关于这个问题，几秒钟后，回答浮现了出来。
&esp;&esp;“果然，人皮纸将‘唐龙’这个概念设置为一种杀人规律，但只要不涉及到这个概念，旁敲侧击，怎么也能得到些东西。”
&esp;&esp;这里面肯定有陷阱，但王小明也根本没打算使用，只需要一个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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