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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进去一些。”
&esp;&esp;安景一眼往另一边挪了挪。
&esp;&esp;出租车副驾驶空着,后座两人裤子布料虚虚挨着。
&esp;&esp;安景偏头看南城的夜景,心思却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esp;&esp;总之不在霓虹闪烁的夜景上。
&esp;&esp;……
&esp;&esp;安景滴酒未沾,但在包厢里泡了几个小时,身上还是染了酒味。
&esp;&esp;因此他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esp;&esp;晏启离喝了不少,他眼底清明,不见半分醉意,安景急匆匆要洗漱,显然很受不了自己满身的酒气。
&esp;&esp;晏启离以前没这么多讲究,寒冷大漠中,裹着一身酒意睡去是常有的事。
&esp;&esp;第二日照样骑马射箭。
&esp;&esp;肆意又潇洒。
&esp;&esp;而现在……潇洒豪迈的北疆王听着楼上安景咚咚的脚步声。
&esp;&esp;顿了顿,晏启离也往浴室走去。
&esp;&esp;二楼,安景动作有些粗狂。
&esp;&esp;在ktv玩的时间比他想象中要久一些,他今天的更新还没着落,他得抓紧时间,洗完澡后就去码字。
&esp;&esp;这段时间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他的存稿告急,每天更新都是现憋。
&esp;&esp;还好他打字手速,连载这么长时间没翻过车,保持日更没断过。
&esp;&esp;安景挤了一大坨沐浴露在浴球上,有一部分落在瓷砖上也没注意。
&esp;&esp;他一边搓澡一边想待会儿要写的内容。
&esp;&esp;晏启离接下来没事做,洗漱也慢条斯理,刚刷完牙,就要听楼上‘咚’的一声闷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安景的叫声。
&esp;&esp;晏启离抬起眼皮看了眼天花板的位置。
&esp;&esp;洗个澡,洗出这个动静?
&esp;&esp;晏启离蹙了下眉,上了楼。
&esp;&esp;安景的房间亮着灯,门虚掩着,身高192的晏启离站在门边,都快有门框高了。
&esp;&esp;晏启离没直接进去,抬手敲门:“安景。”
&esp;&esp;里面传来安景如若有丝的回答:“怎、怎么了。”
&esp;&esp;晏启离神色微动,手搭上门把手:“你在做什么?”
&esp;&esp;主卧卫生间内,踩到沐浴露摔了一跤的安景痛得面目扭曲,还要应付门外的晏启离。
&esp;&esp;安景吸气吐气,平复好呼吸后才故作镇定回,没事啊,我洗澡而已,能有什么事。
&esp;&esp;门外的晏启离沉声回答:“给你三秒钟,我进来了。”
&esp;&esp;一次不挂躺在地上的安景:“!!!别!”
&esp;&esp;太激动扯到痛处,安景又成了苦瓜脸。
&esp;&esp;太倒霉了。
&esp;&esp;今年可能是流年不利,总有各种状况发生。
&esp;&esp;但晏启离要是能听他的话,就不叫活阎罗北疆王了。
&esp;&esp;晏启离手往下压:“一。”
&esp;&esp;安景睁圆了眼,手忙脚乱找东西。
&esp;&esp;门外是晏启离极具压迫感的嗓音:“二。”
&esp;&esp;摔倒时尾椎的剧痛没把安景痛哭,但晏启离催命符似的一二三,快把他急哭。
&esp;&esp;‘三’字落下,说一不二的晏启离推开了主卧房门。
&esp;&esp;两人之间如今就隔一道玻璃门。在自己家洗澡没有反锁的习惯,晏启离很快就会进来。
&esp;&esp;情急之下,安景随手扯下一条毛巾。
&esp;&esp;晏启离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安景赤条条倒在浴室,脸色涨红的看着自己。
&esp;&esp;晏启离明显愣了一下。
&esp;&esp;也不算赤条条。
&esp;&esp;毕竟还有一条可怜的毛巾搭着。
&esp;&esp;看着从头到脚都红了个遍的人,晏启离眉头不松反紧:
&esp;&esp;“哪里痛?”
&esp;&esp;安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脸,都在晏启离这里丢尽了。
&esp;&esp;他闭眼不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