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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苦,身上落下的病根还没完全好,要是一有个什么意外不得了的,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里不声不响——”

&esp;&esp;话音未落,郑哀立刻笑着打断:“兰时公子休要咒我。”

&esp;&esp;肖兰时立刻会意,假意打嘴几下:“呸呸!看我这破嘴。”

&esp;&esp;进而郑哀将床头的枕头放得端正,向肖兰时缓缓走来,问:“其他几位公子都已经安顿好了吗?”

&esp;&esp;肖兰时点头:“他们不着急。”

&esp;&esp;“还有小石头呢?”

&esp;&esp;“他更不用担心。”郑哀应着。

&esp;&esp;忽然,外头有一声清亮的鞭声在西边的霞天炸响,肖兰时和郑哀两人闻声望过去,阁楼地下似乎也传来了断断续续路人的议论。

&esp;&esp;从七嘴八舌的闲言里,“落雨花”三个字落入两人的耳朵。

&esp;&esp;肖兰时敏锐地捕捉到郑哀脸色沉了沉,问:“怎么了?”

&esp;&esp;郑哀看过去,脸上依旧有些不自然:“原来那落雨花的传闻,是真的。”

&esp;&esp;“什么落雨花?”

&esp;&esp;郑哀道:“我也是在摩罗的时候,偶然听几个小友说起来的。他们说,在云州,有种叫落雨花的刑罚,专门用来对付极恶的匪贼,具体就是用一根根法器研磨的粗壮钢针,在抓到的贼身上一根根地扎进去。因为钢针上面淬了草药的缘故,还有真气庇护止血,那些受刑的一时半会不会死去。等到最后一根钢针刺入皮肉的时候,犯人也会同时断了气。受刑完之后的犯人,全身上下布满了血洞,望上去,就像是身上被淋了红色的雨斑一样,因此这种刑罚也被人们成为落雨花。”

&esp;&esp;“我听闻,云州城里,烧杀抢掠几乎已经成了人人都会的营生,三分之一是匪,三分之一是贼,还有剩下的三分之一城民,饱受匪贼的侵略和荼害。云州总是会有普通的百姓也去落为贼寇,因此,这种刑罚专门实行在人来人往的集市,就是是专门用来警告、示威,示意云州的百姓不要误入歧途。我原本以为这事只不过是人们嘴里的传闻,直到我来了云州,才发现那些故事,在这里都是真的。”

&esp;&esp;闻声,肖兰时目光若有所思地探向西方。

&esp;&esp;尽头,在绚烂的云霞天幕中,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若有若无地响起,震起云边两三星飞鸟。

&esp;&esp;郑哀似叹息道:“若要治理如此一个云州,必得比那些贼还要穷恶才能压他们一头。云州的江公子,的确是位厉害的人物。”

&esp;&esp;闻声,肖兰时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esp;&esp;郑哀立刻:“兰时公子怎么了?是不是我哪句话说得有失偏颇?我与兰时公子道歉。”

&esp;&esp;肖兰时疲惫一笑,宽慰般地拍拍郑哀肩膀:“小郑子你别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你说的话全是对的,哪有什么失言不失言的。我就是想到点儿以前我们在元京时候的事,觉得心里有点难过。”

&esp;&esp;默了良久,郑哀才缓缓开口问:“若是方便的话,兰时公子可与我诉说一二。”

&esp;&esp;肖兰时笑笑拍肩:“成。下次吧,下次连同像你的那个朋友,一起说给你听。”

&esp;&esp;闻声,郑哀眼眸中微微一颤。

&esp;&esp;旋即低下了眉眼,温顺地:“嗯。我等着兰时公子。”

&esp;&esp;紧接着,肖兰时:“行了,再去楼下收拾收拾吧,晚上的时候,不是说江公子哥要来吗?许久不见,不得做两个拿手好菜招待招待?”

&esp;&esp;看他向小厨房走,郑哀也急忙跟上去:“我给兰时公子打下手。”-与此同时。

&esp;&esp;另一侧,云州督守府。

&esp;&esp;在黑蟒旗帜最高扬的大殿上,江有信卸了重盔,只穿了一身黑蜥皮软甲,渐渐走入无人的宫殿内。

&esp;&esp;他望着隐入在黑暗中的藤椅背影,唤了声:“父亲。我回来了。”

&esp;&esp;闻声,那藤椅上干枯的手指轻动,瞬时间,藤椅连同底下的方砖便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一个身形枯槁的老人卧在藤椅中,他身上盖了床单薄的被子,满头白发,浑身上下几乎只有手指能动,却依旧生了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

&esp;&esp;就像是云州荒漠上翱翔的鹰。

&esp;&esp;默了片刻,老人沙哑的声音响彻在宫殿里。

&esp;&esp;“江哲。你已经是云州的督守了,为何还是如此鲁莽?”

&esp;&esp;面对老督守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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