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满庭芳一事尚无定论,千万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家——”
&esp;&esp;忽然,从砚明冷峻的目光立刻刺过来,从志明马上闭上了嘴。
&esp;&esp;“满庭芳的人质逃亡,你和从华肩上都有责任,你若是想要我杀了他,意思是不是也要让我杀了你?”
&esp;&esp;从砚明连忙低头:“家主饶命!我只是替家主分忧,并无——”
&esp;&esp;从砚明迫不及待打断:“分忧?那些孩子跑了,从华立刻领人拷打问讯,你除了领着你的兵马在元京四处招摇外,又做了什么?”
&esp;&esp;“我……”
&esp;&esp;话音未落,从砚明极其厌恶地挥了挥手:“滚。”
&esp;&esp;从志明心中徒然一惊,忿忿不平地看了一眼从华:“是。”
&esp;&esp;待他走了,从砚明又重新看向从华:“听前线的消息,五城督守在路上似有回退之意,想必是已接到那些孩子的消息,从华你怎么看?”
&esp;&esp;从华答:“这步棋已是废棋。”
&esp;&esp;从砚明点点头:“而如今心缇已毁,恐怕不久五城的仙台就会脱离金麟台的控制,现在又该如何?”
&esp;&esp;良久,从华道:“福禄书。”
&esp;&esp;闻言,从砚明立刻露出极为赏识的目光:“哦?”
&esp;&esp;“家主自始至终便是两路并行,一是挟持五城人马修补心缇咒,二是逼迫卫玄序交出福禄书。”
&esp;&esp;从砚明:“卫玄序不肯,又该当如何?”
&esp;&esp;默了两息后,从华静声答。
&esp;&esp;“那便让各城督守,围攻不羡仙便是。”-另一侧。
&esp;&esp;卫玄序踩着伏霜剑在高空中破开云层,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肖兰时就那么手忙脚乱地站在他的后面,一边歪歪斜斜,一边时不时地大喊:“师父!要命啦!我要掉下去了!”
&esp;&esp;终于,伏霜剑落了地。
&esp;&esp;肖兰时连忙扒拉草丛:“呕——”
&esp;&esp;卫玄序在身后冷眼看着:“你学术不精,日后还要多加练习。”
&esp;&esp;肖兰时那袖一抿嘴,摆摆手:“练不了练不了,我恐高啊。”
&esp;&esp;“可以克服。”
&esp;&esp;肖兰时立刻梗起脖子:“克服?怎么克服?这就好像人有三急,尿意来了你挡都挡不住,你克服一个给我看看?这怎么克服?”
&esp;&esp;卫玄序若有若无白了他一眼,转身就敲响不羡仙的门。
&esp;&esp;见状,肖兰时也巴巴地跑上去。
&esp;&esp;一抬头,“不羡仙”三个熟悉的大字又重新浮现在肖兰时面前,许久未见,再抬手看见它时,心里竟然生起了丝丝紧张。
&esp;&esp;元京一程,细细回想来,竟然像是度过了几载春秋一般。
&esp;&esp;未几,哗啦一声,蓝色的结界里面探出一张守卫的脸:“敢问是哪位?可有期约于我看看?”
&esp;&esp;话音刚落,那守卫一抬眼,看见卫肖二人的时候,眼里的疲倦尽数被惊喜所取代:“卫公子!肖不要脸的!你们回来啦!”
&esp;&esp;肖兰时立马不乐:“肖不要脸的你骂谁!”
&esp;&esp;守卫立刻嚷声高喊:“宋伯!宋伯!公子他们回来了!”
&esp;&esp;未几,宋烨急急忙忙就从不羡仙里迎出来,连忙把手里的扫把放在一旁,满是激动地拥上来,见面第一句话:“瘦了。”
&esp;&esp;卫玄序低眉问:“不羡仙一切都还好么?”
&esp;&esp;宋烨激动的手止不住在卫玄序肩上拍:“好好好,一切都还好,不要担心。”
&esp;&esp;“宋伯,萧关的百花疫情况如何了?”
&esp;&esp;“临扬和广饶治疗百花疫的药方下来了,也给了萧关许多,除了已感时疫的人之外,萧关全境内已经两日没有新增病患了,也算是控制住了。”
&esp;&esp;卫玄序点点头:“辛苦你了宋伯。”
&esp;&esp;宋烨摆摆手:“嗨!这算说的什么话,你们远去元京一趟,跋山涉水的,我就这么在家里守着,和你们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esp;&esp;话音刚落,肖兰时立刻像箭一般冲上去,抱着宋烨的肩膀大喊:“大伯!你怎么就知道问候卫玄序,我呢?我不是你心尖尖上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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