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卫玄序红着脸看他，唇上还是一片湿润，神色有些不知所措。
&esp;&esp;他心里是不想分开的。
&esp;&esp;但他任由肖兰时的手将他推得越来越远，最后两人的距离又重新恢复了一臂的距离。
&esp;&esp;肖兰时没有说话，只是一边推，一边带着略有些调笑的神情看着他。
&esp;&esp;良久，卫玄序音调委屈：“怎么了？”
&esp;&esp;“不想亲了。”
&esp;&esp;“我弄疼你了吗？”
&esp;&esp;“没有。”
&esp;&esp;“我太急切了吗？”
&esp;&esp;“没有。”
&esp;&esp;闻声，卫玄序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的神色：“……你讨厌我吗？”
&esp;&esp;听着这话，肖兰时打心眼里只觉得好笑，噗嗤一声：“想什么呢？”
&esp;&esp;卫玄序看向他。
&esp;&esp;良久，才红着耳朵哑声问：“肖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esp;&esp;说完，卫玄序不自觉地垂下了眼眸，这动作太本能了，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心里一股莫名其妙的自卑拢上他的心头，那天对肖月说的话，他自认为已经说的是很明白了，可是肖月呢？好像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esp;&esp;这几天在这狭小的马车里，望着肖月的睡颜，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辗转反侧地想。越想越难过。
&esp;&esp;还不敢跟肖月说。
&esp;&esp;“哈？”
&esp;&esp;紧接着，突然，肖兰时伸手强硬地抬起卫玄序的下巴，几乎以一个强迫的姿势，命令卫玄序的眼睛，不得不看向他。
&esp;&esp;这下卫玄序连躲都没得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