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回到宿舍,祝今夏坐在床上发呆。
&esp;&esp;今天发生太多事,她一时消化不过来,一会儿想着呷西拉姆,一会儿想到卫城,一会儿想起旺叔,一会儿想起被她一巴掌拍开的顿珠。
&esp;&esp;手心这会儿还火辣辣的,可想而知她出手多重。
&esp;&esp;祝今夏拉过枕头,把脸盖住,不知过去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才惊觉自己睡着了。
&esp;&esp;“谁?”
&esp;&esp;敲门声停滞片刻,“是我。”
&esp;&esp;门外站着顿珠,从语气到神情都讪讪的,手里拿着云南喷雾。
&esp;&esp;“睡前想起来医务室有这个。”他低头去看她的脚,“严重吗?”
&esp;&esp;“……不严重。”祝今夏接过药,心下五味杂陈。
&esp;&esp;她问顿珠:“你呢,手怎么样?”
&esp;&esp;“手?手怎么了?”顿珠奇怪地看看自己的手,后知后觉,“哦,你说刚才那下?”他憨厚地摸摸脑袋,“放心,没打疼。我皮糙肉厚的要是都感觉疼了,那你高低得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