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出新年喝剩的酒,闷头独酌。 剩酒不多但性烈,她几杯下肚,酒意便上来了。 当她抱着酒瓶长吁短叹,外头响起人声。 “喂,养狗丫……那个叫什么‘拉’的,你在哪儿?” 木拉翻了翻白眼,归去轩那位烦人的江嬷嬷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