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塔姆伪装成了应召生,主动把自己送到了刘易斯的酒店房间里,然后给了刘易斯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塔姆残酷虐待了刘易斯一整晚,从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层面上击溃了他。
塔姆将刘易斯深入彻底地折辱了一番,但却并没有杀掉他。
身体与尊严被蹂躏到了极致,却捡回了一条命,刘易斯再次见到塔姆时,他的身体几乎都要因为惊慌震悚而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他像落水狗一般,狼狈地爬到了塔姆的面前,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塔姆皮鞋的鞋面上,惶恐又虔诚痛哭流涕地说:一切听从主人差遣。
刘易斯后来是被两名侍应生搀扶回房的,回去时,他的裤子都变得湿淋淋的了。
那两名侍应生,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扔回了自己的房间,言语神态中,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高贵的伯爵先生,是肮脏的抹布。
刘易斯趴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又回顾了一遍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捂着脸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还不如直接死掉呢。
可是他又不敢死,所以他只能在被凌辱之后,还要替塔姆办事,以祈求塔姆不要把事情张扬出去。
他是出身体面又高贵的雄虫,要是让圈子里的其他人知道,他曾经像个倡伎一样,被一群雌虫给入侵了,是会令他的先祖与家族蒙羞的。
刘易斯倒在地上痛苦哀嚎了一阵,又慢慢地爬了起来,踉跄着走进浴室里将自己收拾干净。
他得尽快调整好状态,不然出现在戴维面前时,就要露馅了。
戴维第二天见到刘易斯时,他已经恢复如常,关切挂怀着艾伦斯的身体状况。
戴维不咸不淡地敷衍了他两句,刘易斯忽然话锋一转:既然雌君先生身体欠佳,那不如就让他在酒店中安静休养。会长阁下也不要去打扰他,我另外帮您找个地方,去消遣娱乐一番,怎么样?
戴维心中那根敏感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瞬,按照他对男人的了解,能供他消遣娱乐的,怕不是什么好地方!
戴维明确告知刘易斯:我向来洁身自好,怕染上病,从来不去那种风俗会所一类的地方。
刘易斯宽慰他:我能请您过去的,当然不是那种低级的场合,我能为您提供的,必然都是干净高档的服务。
干净,高档讲直白些,就是带他去祸害小男孩。
戴维心如明镜,他默不作声地端起面前的咖啡呷了一口,刘易斯以为他是在犹疑不定,便追加了一句:我们悄悄地过去,您的雌君,不会知道的。
戴维所担忧的,当然不是会被艾伦斯知晓他出去嫖。
他只是在挣扎,他害怕会亲眼目睹一些,他所无法接受的场面。
上流社会的人士下流起来,是没有底线的。
戴维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说服了自己的清高心就像他跟艾伦斯来这里的目的,有些东西,就是得亲自去见证一下,才会知道有多污浊,才会有机会解救那些身处泥潭中的人。
戴维:时间是什么时候?
戴维口风松动,刘易斯在那一瞬间几乎要狂喜:随时都可以。
戴维:给我一个小时,我需要回去准备一下。
艾伦斯这会该醒了,我得去陪陪他。
戴维自己说着,都觉得有些讽刺,他表面上看着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然后过一会他就要出去嫖。
戴维回到房里,装病的艾伦斯正坐在床边梳理证据链,听见声响,抬头看见是戴维,立刻起身过去拉戴维坐下。
戴维没坐,他告诉艾伦斯:我要出去一趟。
艾伦斯马上就要去换衣服:你稍微等我一会,我们一起。
戴维拉住他:你不能去。
艾伦斯感到有些意外:怎么了?
戴维踌躇了片刻:刘易斯要带我,去一个只能是雄虫才能去的地方。
艾伦斯瞬间就明白了,他短暂思索后问:那你能带上盖文吗?
戴维:最好不要,盖文是雌虫,刘易斯不认得盖文,怕会起疑心。我准备带着西瑞尔过去。
西瑞尔那小子身量还不如戴维呢,真出点什么事,谁保护谁啊!
戴维看出了艾伦斯的担忧心事,安慰他说:不会出什么事,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他用戴婚戒的那只手,抓住艾伦斯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向他保证:我的身心都只属于你。
艾伦斯从自己的袖子上,拆下来一枚袖扣,将戴维西装上面的袖扣给换了下来。
他一边将这个不起眼的小饰品订牢在戴维的衣服上,一边告诉戴维:这里面有定位器,不受任何信号屏蔽仪干扰,一旦发生什么,它会立刻向我报警。
艾伦斯在意的,仅仅只是他的安全。
戴维心间蓦然动容了,他平时常觉得艾伦斯心眼小爱吃醋,没料到真遇上事情的时候,真正纠结狭隘的,其实是他自己。
由此,戴维拢过艾伦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