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哥哥当上将军,秦婉在京中身份也水涨船高,她先后与江湖人士结缘,但最早与她暗生情愫的却是权臣严琅。
目睹哥哥与姨娘的丑事,秦婉伤心不已,连夜入了g0ng。皇帝年幼,严琅也多宿于g0ng里。
秦婉不喜欢这里的红墙绿瓦,眼瞧着压抑,与严琅见面多要约在他府中,从没一声不吭跑进g0ng里。
得了通报,本在屋内闭目小憩的严琅睁开双目。
他忙于朝政,眉眼间总有一丝疲倦,但他的脸容又极为俊美,看不出实际年岁,当权得早,以致于好像永远板着那样一张脸。
屋外的下人们前后簇拥着秦婉,将她领进了正厅,人一退下,秦婉也不顾严琅是何神se,往他怀里扑去。
严琅不自然地慢了语se:“出了何事?婉婉哭得这样伤心。”
这事难以启齿,秦婉坐在严琅腿上,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半,本以为对方会对哥哥的行径不齿,待她抬起脸,却见严琅只是冷目出神。
对着yi之事,他既未鄙夷,也不表态。
“夫君?”
本就害怕,秦婉怯怯叫了声,严琅于一片沉寂中回神,问起了此事的个中细节。
“你那哥哥对你痴心,怎会与姨娘牵扯。”他0了0秦婉柔软的长发,掬一截在掌心,“这么可怜,不敢问吧?”
秦婉迫不及待地倾诉,也不顾上这丑事见不见得了人,只道:“夫君,我也不清楚。姨娘过去待我们极好,谁知我会撞见她们……哥哥将那物件cha在里头,分明见了我,却不肯出来……我……”
她哪里说得出口,没两句又要哭,严琅将人哄好了,洗沐后抱在怀里,秦婉没那个心思,严琅更是满面肃容,不怀半分旖念。
明月中天,秦婉仍不能入睡,她见严琅睁着眼,轻眨:“夫君,你在想什么?”
严琅若有所思:“出了这事,婉儿可还会原谅他?”
“当然不!”
秦婉先是坚决,又软了几分语气。
“可他毕竟是我兄长,我怎能一辈子不与他说话?至于这事……我……我……”
话尾最后,两声叹息。
犹豫,那就是有转机了。
严琅心中微动,松了口气,将人重新揽到怀中。
翌日早,秦婉仍在熟睡,严琅已起身更衣。他除了处理政务,还是天子的半个老师,负责辅佐天子的早读。
皇帝已能勉强识字,但还没能离了r娘,他的生母si得很早,为了安抚年幼的皇子,g0ng里的n娘都是年轻漂亮的,可惜这位懵懂的天子并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什么待遇,还一脸嫌弃地想要推开r娘。
nv人轻呼出声,涨腻沉甸的shangru被皇帝推了之后有些疼痛,又见到严琅过来,连忙捂着衣领跪下行礼。
她跪下时,腰肢细细一垂,rr0u撑开不曾系上的衣口,从透红的锻布后隐隐露出一点yan红,白花花的n汁滴在地上。
微不足道的动作没能引起g0ng人们的注意,唯有严琅眉头轻拧,目光扫过n娘的脊梁背,最终什么也没说。
皇帝原本有三个n娘,前一个断了n,药喝下去也挤不出来,于是就只留了两位,严琅并不记得今早这位究竟叫什么名号,早朝结束后,他让两个n娘来了他面前。
两个年轻、貌美的新妇,面对眼前的男人,都流露出些许惊慌,她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唤来此处。
在这之前,严琅叫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仔细问过两个r娘的当值,心中有了定夺。他的目se中略有挣扎,指了指右边的那位。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早上刚在皇帝身边见过,r娘低了低脸:“奴婢名唤乔娘。”
严琅点了点头,让她留下,待房内只剩下彼此,杀意掠过心头,他面上不显,反倒微微一笑:“乔娘,你知不知道为何本王留你下来?”
乔娘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后胡言乱语道:“奴婢……奴婢不会……不会说出去的……”
“下药的人都被杀了,只还留着你一条命。”严琅低语,“京里的人都知晓本王有了婉儿,你却趁本王中毒之时,蓄意g引,是何居心?”
一说到“杀”这样的字眼,乔娘更是吓得花容失se,辩解道:“奴婢没有……那天奴婢只是从皇上那里出来,撞到了王爷,您神志不清了……抓着奴婢就……什么下毒,奴婢真的不知道。”
严琅只是中毒,并不是没了意识,在他混乱的记忆中,大致与乔娘说得不差。
他该杀了她,而不让秦婉发现,秦婉已经受她哥哥冷落,自己不应再让秦婉伤心了。
于是严琅闭上了眼,乔娘暗道不好,跪到他腿边,饱满的shangru轻蹭着严琅的膝盖。
“王爷,那天您说很喜欢奴婢的,还说奴婢的n水很甜……您都忘了吗?”
“闭嘴!”
x命关天,乔娘的眼眶蓄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