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就算是打着伞,顺着风飘来的雨还是打sh了两个人。
杨婉柔洗澡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周景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杨婉柔坐在浴缸里闭眼泡澡,眼皮都不睁一下:“没看见。”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落浴室里了,你介意我进来找找看吗。”
“随便,门没锁。”
周景则进来的时候,恰好撞见她从浴缸里起身,他看了一眼,便侧过脸去,却听见她不冷不热的声音:“回避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浴袍的带子被她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x膛敞开一大片,露出将近一半的圆润rufang,她走到他面前:“找到了吗?”
周景则作势四处翻找,演技蹩脚得让她忍不住嗤笑:“老公,你演技好差。”
“老公”两个字让他很是受用,他0了0鼻梁,笑了:“毕竟不是专业的。”
她被抱起来,坐在了身后冰凉的柜台,周景则弯下身,一只手贴上她的脸颊:“那你觉得你的演技怎么样呢?”
她平静和他对视,他笑了笑:“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你太累了。”
他的手这次贴上了她的后脖,细长的脖颈宛如天鹅修长洁白,一只手就能掐住全部。
“婉柔,你ai我吗?”
上一次周景则问出这句话是他送她逃跑的时候,他可怜,卑微,却也没能等到她的回答。
眼前的周景则眼底晦暗不明,哪怕对她弯腰低头,却仍是居高临下地在同她对话。
她还是没有回答。
“原来你不ai我。”他语气里反而有明快的笑意。
“没关系。”落在脖后的那只手稍微施力,将她贴向自己,周景则的唇贴着她的嘴角,轻声说:“从现在开始ai我吧。”
杨婉柔推开了他。
“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不喜欢别人命令我。”她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刚刚暗流涌动的暧昧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婉柔把x前敞开的浴袍衣襟拉拢了一点,食指指尖抵在了周景则的下巴,语气轻佻:“你要是乖一点,我会考虑的。”
周景则眉头皱了皱,正想要说什么,她却已经转身,“看来我还是喜欢刚失忆回来的你,b较听话。”
“是吗。”他似笑非笑:“真可惜啊,回不去了。”
沈东平失踪这件事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水花,杨婉柔提前把他这些年n用职权吃回扣,以及挪用公款的证据摆出来说要追究责任,于是众人便以为沈东平失踪是为了逃避责任躲起来了。
周母知道了也只是摇摇头叹气,却也不想再浪费jg力为他说情。
只有季禾偶尔会提起他的近况,“太吵了,灌药了,你不介意吧。”
他指的灌药是像对付许国利一样把嗓子弄哑了。
季禾的行事风格和她越发相近了,不知道是向她学习的,还是和她本来就志趣相投。
那天以后,他们之间的见面就多了几分暧昧,亲吻拥抱,或是更亲密的边缘行为,每一次杨婉柔都装作不知情,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落下隐秘的痕迹,然后又故意让周景则看见。
纯粹只是因为周景则那天惹了她,把她好不容易对他积攒的好感又大打折扣了一番,他越是对她做出居高临下的独占强势,她就越要违背报复。
驯养一条狗,不能只给甜头,要让他认清地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宠物,随时可能会被抛弃,他才会患得患失献上忠诚。
所以这天半夜里,周景则爬上了她的床。
她睡眠浅,周景则走到她床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但还是闭着眼不动,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结果便听见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床边一沉,他躺到了她的身侧。
起初只是碰到手臂,然后那只手搭上了肩头,最后直接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杨婉柔睁开眼,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周景则头靠了过来:“我来道歉。”
杨婉柔不说话,他便坐起身,露出上半身的装束,“这算不算诚意?”
他穿了一身半透明的淡紫se薄纱衬衣,x前纽扣大开,借着床头台灯的光线g勒出透明衬衫下有致的肌r0u轮廓,另一半又隐在黑暗里将露未露。这身装扮,杨婉柔只在工作应酬时别人点给她的会所男模身上见过。
见她面露诧异却还是不说话,他也有些别扭地咳嗽了几声:“秦助理说你喜欢这个类型。”
难怪了,有个会所男模她常照顾生意,就是这个风格,秦助理便以为她是真的好这口。其实只是因为那个小男模刚到会所的第一天就被她点了一次,雏鸟情节发作的小男模求着她收了自己,与她同行的友商便自作主张替她出钱包了下来,从此gg净净的只服务她一个人,她也没找过别人。
男模是男模,周景则是周景则,他这副模样和平日沉默少言的形象割裂感太强,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