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下一拉,性器再次狠狠一撞,而他舒展上身,炙热有力的胸膛覆上她的唇,双手抱住她的头,闻她发顶。
熟悉好闻的香气灌进鼻腔,令他性器抽插的更加凶猛。
凌梦被他撞的头晕眼花,但还是伸手准确无误地环住他劲瘦的腰,手指在他侧腰轻轻抚摸,又摸到后背那道长长的刀伤,张口含住他送上的胸膛。
听到男人压抑的闷哼,她又柔声唤,“阿野。”
手悄悄摸向下体二人的交合处,男人动作放慢,似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下一秒凌梦握住黏腻的性器拔了出来,还能听到一声噗呲的水声,凌梦只觉下体像被放气的皮球般立刻瘪了下去,胀痛感消失涌出一股空虚。
男人身体顿时僵住,这才说话,“不出来。”
这染情欲的声音这委屈的语气竟跟在蓝湾镇的他一模一样,凌梦笑了,握住性器撸动了一下,用勾人魅惑的声音说,“让我亲亲。”
说着沾满粘液的双手扶住他肩,轻轻将他压在床上,去开床头灯却被男人紧紧攥住手腕。
他没说话但意思明显,不让她开灯。
“那我把窗帘拉开。”
拉开一扇窗帘,清幽的月光投进来,能看到二人在床上一躺一坐的身影。
凌梦坐在他双腿间埋下头,含住硬挺如铁的性器脑海里回忆着黄片中女人熟练的动作。
舌头由阴茎下方一点点舔到上面再包裹住龟头,吸力也由轻到重,感受到男人紧绷的大腿肌肉,凌梦又是一笑,捧住两个囊袋含住舔吮,江禹野配合地挺起腰。
此时他爽的要升天,酥麻快感似要冲破天灵盖,小嘴虽不及逼穴紧致,但小舌太会舔,轻重把握的很好,尤其是阴茎狠狠抵进她喉咙深处她再吞咽的那一下被食管紧裹堪比插进子宫口,全身的热量都汇聚到下体,几乎要将他焚烧。
终于他坐起身,双手抱住她脑袋往胯下狠狠地压,抽插了几下,立刻撤出来,扛起她一条腿,让她呈侧卧姿势,性器凶猛的挺进,不过几十下他就射了出来。
然而只停了那么几秒,江禹野再次动作起来,双臂从她两只腿弯穿过然后紧紧拉住她的手,她双腿呈型被他抬起紧紧桎梏,这个姿势无论他如何大力顶撞都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也防止她的脑袋撞到床头。
“阿野,太快了!慢点慢点!”这样野蛮凶狠的性爱陌生而熟悉,直到此时此刻凌梦才真实感受到从前的江禹野回来了,空了近一个月的身体经不住他如此凶猛的抽插,高潮很快袭来,尿液也跟着一起释放。
“啊!阿野!”
凌梦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子宫收缩,双腿痉挛,呻吟声娇媚极了。
江禹野侧头舔去手臂上的液体,月光中他眸子亮的慑人。
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猛地将她抱起大步跨下床,就那么面对面抱着,她的双腿环住他腰,双手捧起她臀瓣上下起落,将她的呻吟声全数含进口中,这小舌无论如何也吮不够……
江禹野一句话没说变换各种姿势插了她整一夜,被褥地毯甚至书桌衣柜上都是液体,精液混合二人的尿液,色情、淫乱而荒诞。
凌梦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旁的人早已不在,她清楚记得后半夜他直接小解在她体内,他甚至还在她耳边说流氓话,比比谁喷的多。
空气腥味刺鼻,才动一下,身体疼痛不已,她又躺回床上,休息一会儿才扶着床柱慢慢下来。
轻轻推开窗户,燥热扑面而来,刺目的阳光照在酸痛的身体上让她难受极了。
满屋狼藉还要收拾,心里抱怨恢复正常的江禹野变懒了,以前打扫清洁这种事都是他做的,还会将她身体洗的香喷喷还给私处上药。
海市贵圈人都知道江小少爷爱玩赛车,全球到处跑比赛,名流聚会也很少见他,都当他是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想见他比登天还难。
蓝睿在江氏集团总部大楼前蹲了一周,这天早上九点终于蹲到想见的人。
男人从蓝色跑车上下来,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里面是白衬衫,西装没扣,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几颗,显得慵懒而矜贵。
他身姿笔挺,宽肩窄腰,背光走来,身后是蓝天白云与烈日,他手中夹着烟,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面容看不真切。
随着他懒懒散散地走近,方能看清他胸膛是大片的红痕,脖颈处甚至还有几道凝血的抓伤。
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蓝睿一眼就看出这是激烈性事留下的,男人擦身而过还能闻到未褪的情欲气息。
虽然对他不了解,但从妹妹口中知道他从十六岁就喜欢上一个女孩,到了疯狂的地步,心中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能让权势滔天的江小少爷放在心上那么多年……
蓝睿猛地回过神来,几步追上男人挡在他面前,微笑着说,“江少爷,能单独谈谈吗?”
离近一看,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实在是男人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