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取消考试资格。” “我没有,”高大玩家说,“我发誓没有看任何资料内容。” 确实,他只是扯出练习册想看看名字,没有翻开。 玩家看向教室最前方的摄像头:“可以调监控。” 然而这句话完全没有打动严苛的监考老师,专断地把他划在了作弊范畴。 两名保安突兀出现在考场,强行架着高大玩家离开。 周祁安余光瞄到保安皮带上血迹斑斑,腰间还别着电击棒,满脸煞气,更像是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