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流连忘返地落在那羊脂一般的肌肤上,好似镀上了玉一般的光泽。 姜臻悠悠睁开眼,眼神茫然,随即又闭上,再睁开。 留下 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内并无一人。 她忆起了半夜,她睡得正香,被他闹醒,压着她亲了许久,倒是说话算话,没有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