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就大胆说。” 裴沐珩面露苦色,撩袍跪了下来,“殿内太子殿下与秦王王叔争执不下,您却在这侧殿刁难孙儿,让孙儿惶恐万分,您如果非要责难孙儿,那就干脆让孙儿去吧。” 任谁都知道,裴沐珩这是被皇帝逼得无可奈何,说的气话。 皇帝却突然深深看着他,漆灰的双眸闪烁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