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桩意外,可一旦传出去,铁定就传得不叫样?子,那小店这生意也就完了,小人在东家那里没法交差……大人无论怎么查案小人都配合,只是恳请大人顾着些小店的名声,回头东家必定重谢!”
秦阙未置可否,随管事一起进了一间房。
这房间中间有张红漆雕花圆桌,一扇画着兰花的画屏,同样?是雕花的架子床,上面罩着青绿色的轻纱床帐,床边燃着暖香,整个房间清雅中透着暧昧,分?不清是男人房间还是女人房间。
此时床上躺着个女人,看上去四十上下,生得壮实,一脸横肉,身上盖着被子,从旁边散落的衣物来看,她在被子底下的身子是□□的。
床边有个哭着的仆妇模样?的人,还有之前进来的四位捕快、另两位管事模样?的人,以及一个二十多的壮年男子,这男子瘫坐在一旁,随意系着衣带,脸色极差,红一阵白一阵,既紧张,又恐慌。
将这场景越看,秦阙脸上越黑。
很明?显,这真不是个普通的勾栏瓦肆,而是一个以卖男色为主的隐秘寻欢地?,管事大概真没有说谎,这女人是在寻欢时意外身亡,那么……羡容此时在干什么呢?
此时床边的四位捕快见了他,回头道:“薛大人。”
秦阙问:“怎么回事?”
捕快回道:“这女人是城北鼠尾巷的屠户,是个寡妇,人称金四娘,到这里来……选了这角抵手作陪,此人叫小孟,这小孟说……咳……”
捕快正色道:“当时他们?正交欢,女人前一刻还让他使力别停,后一刻就突然没了动静,在此之前也未见女人有任何不适。”
说完捕快看了看旁边的管事,沉眉道:“他们?一口咬定是意外,声称这金四娘是自己死?的,但眼下没仵作验尸,没细查,自然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