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他又说，“我还以为你会去陆家公司。”
“不去。”姜棠说，“还是想回自己熟悉的环境里工作。”
她和陆沉这关系还没掰扯明白，现在过去她自己也觉得名不正言不顺。
“也好。”江之行开口，“我现在自己开公司，跟你们也不是合作伙伴了，所以要不要合作一下，我手里正好有几个项目，目前看着挺不错的，出来吃饭顺便聊聊？”
之前拒了一次，姜棠这次没犹豫，“好啊。”
俩人约了时间，电话挂断。
姜棠把整个房屋全都打扫一番，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她出门打车，去了约好的饭店。
江之行已经在了，他似乎每次都会提前到场。
点了菜，两人边吃边聊，大多围绕着市场动向，然后说了说江之行手里的那几个项目。
没一会儿姜棠手机嗡嗡响了响，她没看，差不多知道是谁的信息。
信息只来了一条，然后手机就安安静静。
俩人吃饭的时间并不久，满打满算不到一个小时。
吃过饭，江之行开车送姜棠回的家，在楼下分开。
客套了两句后江之行车子开走，姜棠上楼。
她刚从电梯出来，走廊的感应灯一亮，就看到了在自己住处门口站着的人。
姜棠过去，拿出钥匙，“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提前打个电话。”
陆沉说，“给你发信息了。”
姜棠笑了一下，一边开门一边说，“那都多长时间了，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在门口站着吧？”
陆沉缓了口气，“所以你是看到了信息，那为什么不回？”
“没看。”姜棠说，“当时在吃饭。”
门打开她走进去，顺势把手机摸出来，那条信息确实是陆沉发的，不过他没说在这里等她，只是问她在干什么。
姜棠信息刚看完，陆沉突然伸手过来将她手机抽走，然后推着他的身子，一步一步到沙发那边。
姜棠一屁股坐下，身子后靠过去。
陆沉俯下身来，手撑在她两侧，“跟江之行吃的饭？”
“明知故问。”姜棠笑着说，“我不信你不知道。”
陆沉深呼吸，“这次为什么不拒绝？”
姜棠说，“上次拒了，这次再拒绝，感觉不太好。”
陆沉压下身子，慢慢靠近。
姜棠也没躲，一直到两人彼此气息相闻，任何一个人只要嘟起嘴巴就能亲到一起。
他停了下来，“姜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上一次亲她，她没拒绝，他觉得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
只是听见他的问题，姜棠没有马上回答，还做出很认真的思考状。
陆沉心下一沉，赶紧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喜不喜欢，还用考虑那么久吗？”
姜棠把他的手拍掉，“应该是喜欢的吧。”
她说，“至少对你的感觉在别人身上没有。”
但是她又说，“可是陆沉，我不是很想和你在一起。”
陆沉一愣，没懂她的意思，“你喜欢我，却不想跟我在一起？”
姜棠也不知道怎么说，她这个人本来就拧巴，又属于畏畏缩缩的性格，她朝前走一步，但凡被伤害，能退回来九十九不，且再不会向前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