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支水灯都是极难的事情。 “上次那个你不喜欢,那这个呢?喜欢吗。”靳文修微微俯下身,近的下巴几乎要压到疏白的肩膀。 上次的?疏白想到那天的异种杀人鱼,靳文修似乎确实问过他。 问他喜不喜欢,他的回答——当然是不喜欢。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