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雪,挂于他眉梢。 他眸光倏地一沉,径直刺在男人的头顶。 ——废人? 在琼林宴,西津渡,流月城,以及种种大小场合, 江逾白已经听过无数次了,简直熟悉地要命,以至于不用去掀开黑斗篷,他也能看见那张清艳刻薄的脸。 唇齿阖动,他冷冷吐出三个字,‘丘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