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船员一一站定,向他弯腰或点头行礼。 还没等沈确踏进舱门,裴忌忽然捂住胳膊嚎叫起来。 “嗷嗷嗷……我胳膊好疼,脑袋也好疼,我要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沈确动作一顿,随后加快步伐,走到裴忌面前,手心贴上额头。 精神力随之抚摸起断裂的精神末梢。 “哪里疼?” 裴忌挣开沈确的手,往前探了探身子,贴上沈确的额头。 “哪里都疼。”他哼哼唧唧,“要老婆亲亲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