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头,让江白白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 羊脂玉瓶已经被丢到了池底,可东三阁里的绮香仍旧浓郁。 江逾白不耐地捏了捏眉头,黄麻纸上的墨字,逐渐晃动,彼此撞击勾连,闪出重影。 紧接着,体内涌起阵阵炽灼热浪,心底更是躁动不已。 昨夜那截脚腕再度飘进眼前。 瓷白的皮肤,微凸的踝骨,纤细的青紫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