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管理权。所有权属于你,盈利也属于你。”
cat的目光透过面具鹰一样盯着他,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同意成立赌局。
时择安排了白衣人下去准备,朝沈夜珩道:“那么赌局即将正式开始,这位先生,还没请教你的称呼。”
沈夜珩想了想,说:“aster。”
陌淮安:憋笑。
时择:认真的?
其他人:?
沈夜珩感受着整个大厅的沉默,脸不红心不跳地:“怎么了?不行吗?”
时择也倏地笑了:“当然可以。你开心就好。”
“嗯。”
沈夜珩带着陌淮安回到桌后坐好,佯装漫不经心地靠着靠背,实际在面具后全心观察着白衣人的一举一动。
桌上的菜肴被专人收起,很快赌局开始。
极大的赌注,配上极简单且中规中矩的赌局,反而让人更紧张。
大厅正中被推上来两个青花瓷瓶,其中一个是真品一个是仿品。
对有钱人来说,识别真假应该不难。但恰巧……沈夜珩对收藏古董从来不感兴趣。
他花重金建起地下一层各式各样的房间,收集的用品不计其数,说到底……他只想收藏人。
他看着cat仔细地将两个花瓶翻来覆去看了一个遍,并不时在以为他没注意的时候瞄向他。
他看不出任何区别,却也眯着眼睛仔细辨识,装出有把握的样子。
陌淮安坐在原地,看着两人的举动。
托盘里是正中标有a、b的两枚实心圆环,他不知道沈夜珩有没有把握,只看他将a放在答案盘中的红布下,便不动神se将b拿在手中。
在用余光注意到cat身边的人暗中观察这边时,假装正要放在答案盘,不小心露出b的标识。
果然,很快,cat就主动迂回地找话题道:“其实b花瓶se泽很正,纹路也清晰,只是底部的质地有些破绽。再仿真的赝品,也瞒不过真正的收藏家。”
沈夜珩注意到了陌淮安的小动作,心照不宣地领悟了他的意思,便接过cat的话道:“可真是一目了然。这第一场,恐怕难分胜负了。”
cat发现沈夜珩并不上钩,便换了一种策略,在他的视线下明晃晃地将b放在答案盘中:“不过,在这方面我见得多,有时候,正因为是赝品,所以完美。有瑕疵的,才是原本的面貌。”
沈夜珩不动声se地将红布底下的a换成了b,面上却做出cat想看到的反应,思考状道:“哦?可我觉得,我还是坚持己见好。难道cat先生会这么谦让,想和我打平手吗?”
两次试探,都是想让他改a。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没有把握,所以和cat选一样的,再不济也就是平手。
在陌淮安垂眸的时候,他悄悄在桌下朝他竖了个拇指。
揭晓胜负的时候,cat不可置信地攥紧拳头,y沉沉地朝这边看来,沈夜珩将视线回过去,极其无辜地摊手。
b花瓶是真品,两人做了相同的选择,平局。
“那么第一局加赛。”时择拍拍手,大厅侧面的暗门打开,是一个很高且大的笼子,里面站着大概二十几个人,笼子往里,尽头的墙面上是两个靶位,桌台上放着枪。
又来。
但和入会测试不同,现在的规则是从这二十几个人中挑一个人来,看谁挑的人环数高。
这些人来自cat的交易场。大概率不管怎么挑都要输。
不出意料地,第一局:cat胜。
这次没有准备,但下次绝不可能再让给他。沈夜珩一边观察着第二场的内容,一边暗中摆弄着通讯器。
大厅中间被推上来两幅珍藏在金边画框中的画。画中是一位金se卷发、身着蔚蓝礼服裙,姿态优雅傲然回眸的nv士。自信、耀眼,又冷漠,孤独、高贵,又热烈。整幅画把神情、动作展示得活灵活现,把端正美丽的五官也刻画得栩栩如生,前景还有一层透明的玻璃又或是水面,画中人的一切却能突破这层屏障直观地抵达观众面前。
在二十几年前,拍出上亿天价。创作者一举成名,又很快销声匿迹。
连带不愿公开身份的私人买家一起,惊动一时的画作从此再无下落。
沈夜珩走近两幅画,指尖小心翼翼地、极轻地隔着保护框触0其中的画。眸光深深垂着,在画上缓缓移动的手带着颤抖。
年纪长些的人都会知道这幅名动一时的画,但对于年轻一辈,这幅画消失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未降生。
陌淮安看着沈夜珩垂头走回来,直到坐在他旁边也没说一句话。
有白衣人小声告诉他们:b是真品。
两人对视一眼,思考着他们的意图。
转头看时择的方向,就看他眯着眼朝他们b了个ok的手势。
不难排除将明认为他们会质疑他们透露消息的正确x,从而选择相反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