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大概十几步,白恒一就说“真没事了”,荆白也不理会,一直走到触到的那块肌肤不再异常地发烫,才又停了下来,问:“刚才,怎么回事?” 白恒一听他语气冷冽,忙说:“一开始只是感觉有点热,但我以为是因为走了很远的缘故。多走几步,才发现胸口的位置发烫,浑身像要烧起来似的,和早上在灵棚那个感觉很像,我怕再走下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