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复杂的谜题,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道理,荆白一向以为自己逻辑精密,像座巧夺天工的建筑,情绪也理应顺着建筑的构造流动,喜怒哀乐,都有自己的道理。 没想到在白恒一面前,这一切又统统不作数了。 为了让自己尽快找回理智,荆白开始继续梳理逻辑。哪怕他忍不住习惯性地要往白恒一的方向看,也竭力克制,只看他手里翻来覆去摆弄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