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蛇虫鼠蚁,总能防个一二。”应无名说。 “你……”溪乐允气死了,原来这个混蛋把他的笛声当成了防虫药,太可恶了,可刚才他否认笛声是自己吹的,又不能发作。 就,很气。 “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应无名问。 溪乐允一边活动酸痛的手脚,一边回忆:“我好像不小心掉进了虚无境里,然后、然后我就迷路了,之后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