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会,目的就是让她知道,我就是她最厌恶的那类人!”
林雁初看起来难过又无奈,像被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误会,有理也说不清。
她摇头:“沈凌秋,你真是气糊涂了。首先我并不知道何茵的出身,不知道她讨厌哪类人,其次你小三nv儿的身份也不是我说的,你不要因为生气就随便拿别人撒气,我又不欠你!非但不欠,我还好心好意,想要帮你融入……”
沈凌秋心跳剧烈,x口急速起伏。她生气难过又无助,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口口声声为你好背地里y着来的主。她宁愿被痛打一顿,也不想再听林雁初多说一句。
她大声打断:“你闭嘴!你多聪明啊,你弟不说,自然有的是人说!何况你弟是个贱人,嘴巴不犯贱就发痒,你早就算好了!你好心?你要是好心,世上就没有恶毒的人了!”
她攻击林雁初时,林璟钰就有点蠢蠢yu动,被庄奕辰眼神压制。然而此刻她都骂到他头上了,用词还那么难听,他要还忍,人家都会以为他是孬种,以后还怎么在这圈里混?
林璟钰立刻蹿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沈凌秋迅速反应,反手乱抓,男孩baeng的皮肤和耳朵瞬间血痕隐现。
吃痛之下,他越发愤怒,抬手要扇她耳光。谁知沈凌秋动作b他更快,又仗着身高优势,立刻把他扑倒在地,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围观的公子小姐们没见过b沈凌秋更粗野暴躁的nv孩,生怕殃及池鱼,纷纷不自觉地后退。
只有庄奕辰和林雁初逆流而上,一个拉住沈凌秋往后拖,混乱中不小心碰到某些私密地带可谁都没在意。一个扶起地上的林璟钰,0了0弟弟俊脸上的伤口,心疼极了。
仿佛是为了给弟弟出气,林雁初致命一击:“你不要把自己的罪过让别人背!我问你,你既然明知何茵最讨厌什么,为什么还要隐瞒她?这不是欺骗吗?你靠欺骗朋友获得虚假友谊,总有被拆穿的一天!”
林雁初说这话时,一身白裙,神se凛然,仿佛一个正义nv神。
沈凌秋yu挣脱庄奕辰,后者却压低声音命令道:“你冷静一点!”
她瞪着眼睛,质问道:“怎么,你还怕我打她!我不会打她,我只打打我的人!”
庄奕辰不理她,拽着她往门外走。
她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挣不开,她鬼火直冒:“庄奕辰,你taade能不能让我跟你nv朋友把话说清楚,说清楚你求我留下来我都不留!”
庄奕辰放开沈凌秋,她一得自由,立刻跑到林雁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平静又隐约傲然的眼神,看她神圣不可侵犯的面庞。
沈凌秋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林雁初,你说得没错,我是欺骗了何茵,今晚有一半是我咎由自取。但林雁初,你休想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无辜,别人有滤镜,无条件相信你,我可不信!你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何茵真相,为什么非得这么迂回呢?因为你既想害人,又不想破坏你在别人眼中高贵优雅温柔善良的仙nv形象,所以你才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你做到了,你的确成功骗过了所有人,但你骗不了我。”
“我看穿你了,林雁初。其实你就是一个未被触犯利益时可以施舍三分善意的人,可一旦谁胆敢动你蛋糕,你就立刻亮出毒牙!维护自己的利益,这无可厚非,但以后要是还有人夸你单纯善良,那我简直就要吐了。”
听她这番犀利评价时,林雁初神se未变,末了回复:“随便你怎么说吧,一个人想要诋毁另一个人,总能找到许多莫须有的理由。我没那么有空,向一个心怀偏见的人自证清白。”
在这个偌大的豪华的客厅里,沈凌秋孤立无援,而林雁初拥趸无数。有信任保护她的青梅竹马,有与她相亲相ai的同胞弟弟,还有许多圈中好友……她是赢不了的,继续争论的最终结果,不过是自取其辱。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庄奕辰不想明天出现类似“少nv离开宴会羞愤自杀”的新闻头条,他皱眉对林雁初说:“我去看看她。”
林雁初拉住他:“奕辰,你信我吗?真的不是她说的那样,她对我误解太深了。我刚才差点都想把何茵叫回来和她当面对质了……”
他拍了怕她的肩,安抚道:“雁初,我相信你。”
沈凌秋一个人走在草坪中央的通道上,两边有高大的雕像。
她觉得脸上又黏又痒的不舒服,徒劳抬起手肘擦了擦,然后边走边取下和林璟钰缠斗时弄歪的蝴蝶发梳,重新梳理头发。
乌黑的自来卷披散着又是一大堆,她不耐烦地梳理着,蝴蝶发梳的齿太密,根本就梳不通她这头又y又卷的乱发。
她盯着地上那个脑袋大大的黑影,觉得自己不是顶着一头卷发,而是一坨乌云,一团霉气。
沈凌秋一气之下,将蝴蝶发梳恶狠狠砸向y实的地面,还好发梳材质够y,才免去四分五裂的悲惨结局。
它可怜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