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内心一片茫然若失。
他经历了九年义务教育,辛辛苦苦熬完了四年高中,又混了两年大学,眼看着即将毕业了,却一朝回到改革前,再一次开始重新读书重新做人,难道对他而言,人生就是不断的读书、学习,再换个地方读书、学习的吗?
自从不再是大姐姐亲自教导自己学习之后,谢袅袅的脾气就日益见长,到现在已经可以说,背三个字就骂一段三字经,写一个大字就撕坏一张宣纸的顽劣地步了。
“袅袅,宣纸可好吃?”谢韵好气又好笑的从门口走进来,看着裹了一嘴宣纸的包子脸,嘴角还漏出宣纸一角。
“╭╯╰╮哼!”谢辽高傲的别过头,眼梢高高吊起,一副宝宝现在很生气,宝宝不想理姐姐的傲娇模样。
谢韵也不较真,只是裙摆翩然的走到面前,伸出手捏了捏圆鼓鼓的脸颊,两根纤长的手指探进粉neng的唇瓣之中,轻轻挑动,微凉的指尖刮过一颗小巧的虎牙,点了点柔nengsh滑的舌根,谢袅袅的嘴不自禁的就合不拢了;手指一点点划过舌苔,柔缓地把宣纸抠了出来。
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在谢辽脑中却无限放大出一抹旖旎的se情意味来。
粉neng的舌尖追随着指尖一路滑动,在指尖即将脱离唇畔之际猛的一动,又把手指含进了口中。
宣纸失去了控制,惨淡的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可没有人舍得抛一个眼神给它。
“袅袅可是饿了?”谢韵面se无常,手指在口腔里熟门熟路的轻捏缓r0u,挑逗着。
“唔嗯……”谢袅袅眼眸中漾着起雾气,舌尖追着指尖卷动,发出水波攒动的啧啧声。腹部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侵袭而至,她无法自抑的扭动着胯部,想借着腿根的摩擦缓解空虚和麻痒的身t。
“可是想要了?”谢韵x感的薄唇贴着尚带绒毛的耳廓,声音自然而然的带着慵懒的暗哑。
“>﹏<痛……”谢袅袅眼泪真的快下来了,身子又开始空虚寂寞痒了,下面又疼了。这还能不能行啊?
谢袅袅被长姐一把抱起,长姐的手臂托着她的t0ngbu,她软绵绵的靠在了长姐的x口。
谢袅袅b之谢韵要矮上近一个头左右,小巧的一只,被抱在怀里就像一只t形略大的宠物。
谢袅袅被团团抱起来放在床上,身上的藕粉se的可ai纱裙被层层拨开,绸缎面料的床单摩擦着身t,让她只觉得浑身无力。
这几日里滋补汤水也被安排上了行程,可谢袅袅的小x部依然不见起se,谢韵上头0了一把平得可以当书桌用的x,啧了声:“怎么还那么平。”
“……”??д?b平……平的就对了!
“呵,小肚腩到是大了呢,”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谢韵捏了捏摊在床上都有些绵软的小肚腩,声音有些惊喜,“袅袅真像团糕点,哪哪儿都是软绵绵的。”
“唔……”此刻的谢袅袅的确都快软成一滩果冻了,肚子上的软r0u被微凉的手指捏起一小块,又放下,继而又被捏起,像弹奏古筝一般的轻快而自带节奏,身上仿若有火在燎原,火热热的。
“袅袅的身t,也该调解起来了,免得以后……”谢韵的声音带着诱人的磁,说的时候尾音儿略微向上翘着,竟把平淡禁yu的声调带上了se气的味道:“不能尽心伺候相公。”
“呜,我才不想伺候什么相公,我只想伺候姐姐。”谢辽吓得浑身一激灵,身上的r0u都紧绷了起来——伺候男人什么的,太可怕了!
“嗯,先伺候姐姐,”磁x的声音浅淡的说,最后一句似含在口中一般轻微:“……再伺候相公。”
“嗯……姐姐说什么?”
“无事,”谢韵抿了抿嘴,并未打算此刻把话题揭开。
他随手打开准备好的檀木匣子。从里面掏出一颗j蛋大小的玉石。纤长的手指成拳,把玉石放掌心拿捏了片刻,薄唇g起浅淡的弧度,捏着玉石的手来到了小丫头baeng的x口。
“嗯,烫烫的……这是什么啊?”猛的接触到温热的感觉,谢袅袅身t微微震了下,垂眸看去,玉石莹润带青,光泽细腻,看上去是块好玉,可为什么是发热的?
“暖玉。”他说,手指并未停歇,带着暖玉在baeng的身t上缓缓滑动。
b皮肤温度高出一些的暖玉似一只调皮的小兽,在温软的凝脂上四处撩拨,两颗粉neng的莓果被火撩得探出头来,在x口颤巍巍的抖动着。
谢韵手掌平移,暖玉就以碾压之势从一颗莓果上碾压过去,来回几次手掌力气加大,脆neng的莓果发出尖锐的信息素,如电般涌入血脉,谢袅袅发出难耐的哼哼声,绵软的肚腩上下浮动的愈加激烈了。
“嗯……痒,啊,姐姐。”
暖玉被指挥着往下咕噜咕噜的滚去,谢韵得空的那只手拇指食指拈起结成小小一颗粉樱的小莓果,扯得小莓果高高吊起,与皮层分离开不小的距离,而他竟还指腹用力,来回搓r0u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