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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们的座位围着圆桌,褚明空在许绥之的另一边,偏头过来压着声音说:“最近外面有些人在传,关于安玉镜和慕……的,连带着波及你,要不要我……”
&esp;&esp;“不用。”许绥之仍然正视着台上,视线没有丝毫偏移,“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没必要管。”
&esp;&esp;反正过几年也就成事实了,现在管实属多余。
&esp;&esp;之后的晚宴上时常有人过来寒暄应酬,许绥之身边很热闹,不少人在交谈,他脱身出去时发现关翊臣在不远处的另一堆人里,正抬头看他。
&esp;&esp;视线相撞,许绥之朝他举杯,本意是打个招呼算了,谁知关翊臣朝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向着这边走来。
&esp;&esp;“安大少栋梁之才,这个年纪就有这般成就,恭喜他了。”
&esp;&esp;“话我会给你带到的。”
&esp;&esp;“现在正是高兴的时候,许少不多陪陪他?”
&esp;&esp;许绥之睨他,“关少没话找话,是我刚才说起酒庄,让关少不高兴了?”
&esp;&esp;“哪能呢。”关翊臣笑着揽他,好像跟人挺熟似的,“我愿赌服输,怎么会吝啬这点东西。”
&esp;&esp;“这样,正好我想把那地儿推了改成仓库,关少不会介意吧?”
&esp;&esp;“那里种葡萄很不错的呀。”关翊臣故作可惜地说:“很久没喝了,我还想着等空运回来了去许少那喝几杯,不过……”他摇摇头,人都快整个儿靠着许绥之了,“许少想改就改了吧,要不要我介绍工程师?”
&esp;&esp;“呵呵呵,还是关少大方……”
&esp;&esp;“这有什么,我产业大多在国外,有几个挺有意思的,下次带你去玩玩?”
&esp;&esp;……
&esp;&esp;等从宴会回去,许绥之躺在沙发上松领口,累死了,想起等下还要走这节骨眼上的剧情,更是想骂人。
&esp;&esp;安玉镜这会儿正接过准备好的热毛巾给他擦脸,他今晚也喝了点酒,脸色比平时红润些。
&esp;&esp;许绥之挡开他的手,“这些天玩的挺高兴的?都有不下十个人来问我你的那些事了。”
&esp;&esp;“什么?”安玉镜皱皱眉,“谁问了你什么事情?”他最近很忙,没留意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位置相当走得近的知道是无稽之谈,其余的那些人也不敢真传到他这。
&esp;&esp;许绥之哼了声,“还有什么可装的,你和慕琤……”他说到一半笑了,觉得滑稽似的,“我还当你真是为了我,结果合同签了,倒自己玩上了?背着我不过瘾,还把人保到国外去了?”
&esp;&esp;安玉镜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他将事情记下,算账有的是时间,现在嘛……他手覆上许绥之的衣服扣子,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我怎么会这样呢,小绥要是不信,那亲自检查检查好了。”
&esp;&esp;这是什么走向?!许绥之大惊失色,死死捂着衣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esp;&esp;“我们婚姻牢固,感情稳定,怎么不能做这种事?”
&esp;&esp;“谁跟你牢固稳定了!不对,谁跟你就你们我们的了!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混为一谈!”他有心想激怒安玉镜推动剧情,又去提醒他慕琤的存在:“你少装模作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跟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
&esp;&esp;“哦?我怎么跟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了?”他的小妻子吃醋闹脾气了,他不急着安抚,反而因这难得一见的可爱情态忍不住逗他,“你因为这个不高兴?”
&esp;&esp;“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高兴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高兴得一蹦三丈高!我高兴到家了!饭都多吃了两碗!”还别说,庆功酒他都和233提前吃过两回了。
&esp;&esp;安玉镜闷闷笑出来:“小绥这么厉害啊,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一只手就从疏于防范的下摆伸进来摸上了他的肚子。
&esp;&esp;几乎是立刻,整层楼响彻了许绥之的怒骂和哀嚎,后来被堵住嘴,于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esp;&esp;过了很久,天光微亮。“……我服了,我服你了行吧?安玉镜你牛,你是大爷,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许绥之声音已经哑了,这人每动一下,他就浑身颤抖。
&esp;&esp;“叫我什么?”
&esp;&esp;许绥之咬牙闷哼,偏头不肯说话了,安玉镜眼里神色深了深,让人直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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