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 原本无往不利的称呼现在却不好用了,这人的力度没有半分减轻。
&esp;&esp;看着安玉镜嘴边不变的笑意,许绥之福至心灵,他抿紧唇偏开头,手背遮着眼睛,从齿缝中漏出一声:“老公……”弱声弱气,已经被羞耻淹没了。
&esp;&esp;听到了想听的,安玉镜眼睛被激得发红,几乎是要把人吞入腹中的凶猛,许绥之被逼得跟条活鱼似的挣扎起来,在他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但没让人力道松动半分,依然被牢牢掌控着。
&esp;&esp;“好,老婆不哭,老公都听你的,最后一次就好了。”
&esp;&esp;耍他玩呢?!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许绥之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脚踢开他,“ 你他——”
&esp;&esp;还没说完,就被人拽着脚腕拖至身下,安玉镜衔住他的唇,眼神既平静又幽深,像诱人深入的暗流漩涡,“又不乖了,要罚。”
&esp;&esp;第二天一早,许绥之总算被紧紧禁锢的怀抱松开,他知道安玉镜要上班去了。
&esp;&esp;许绥之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安玉镜才是承受的那个,怎么被压着逼出眼泪不断叫停却是他?最后连去浴室清理都是被人抱着去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一夜过后,浑身更是车碾过般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