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那是自己从小除了家人外最在意的几个人。
他现在只想用大鸡巴肏烂面前这个小妖精,让她的阴道都是它的形状,让她在也不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吟,一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心就仿佛在滴血。
原本只是轻轻地一个吻,却被男人心中的火气所导,变成了如同狂风暴雨般密集的啃咬像兰心扑面而来。
兰心想着方才男人的真情流露,也没恼怒,只是浅浅地回应着他。
一双纤细白嫩地藕臂从宽大的浴袍中露出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垫起脚尖承受着男人的不甘与愤懑。
得到了回应的陆相燃也发激动,行为举止也越来越放肆,粗粝的大舌在女人较软的口中肆意掠夺,疯狂地汲取女人口中的蜜液。
身下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宽大的浴袍衣领中向下探去,熟练地捕捉到了那一团软绵。
兰心刚经历过一场剧烈情事的身子又起了反应,连她都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一声到底是什么淫娃荡妇,才能在男人摸一下奶子都起了反应。
“嗯~”口齿被男人的唇舌堵住,她只能用鼻子发出一抹喟叹。
“乖宝,我想要你。”陆相燃试探着开口,没有女人的同意,他不敢
心里心思百转千徊,害怕陆相燃看到她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会发狂,但是联想到暗处一直偷看的两人,又深知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心里闭了闭眼,咬了咬牙,下了决定。
她难得有想要的东西,总得拼一拼。
就算无名无分,能睡上那样的男人,在“死”之前,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尤其是,苏朝的气质容貌,像极了她14岁那年在花楼里偷偷瞧见的那位年少成名动天下的丞相大人,那是她午夜梦回不敢亵渎的情郎啊
就当她这粒尘埃,想要胆大包天亵渎神明吧。
只是她的闭目呻吟,却被陆相燃看做是了默许,男人甚至连回房间都等不及,竟然真的想要再此要了她。
她有些害羞,感觉自己像年少时被那些被拉去花楼中间给客人表演房事的姐姐们,还是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胸膛,红着脸小声说道。
“阿燃,回房间好不好?我怕有人会下来。”
暗中的景轶然狠狠地舔了舔后槽牙,他才是“阿然”。
为了区分他与陆相燃,熟悉的兄弟朋友都是叫他阿然,叫陆相燃叫阿相。
所以,那个娇软的声音发着嗲叫“a&esp;ran”的时候,他总感觉是在叫他。
随即又有些苦涩,她从来不这样叫他,少数几次喊他,也都是什么劳什子景影帝、景先生的称呼,连名字都很少叫,这声“阿然”必然不可能是在叫他。那声音像但是那声音,像小勾子一样,勾的他心痒痒的,鸡儿梆硬。
但是他只能看着她兄弟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他躲在暗处,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余光瞥了眼身旁面色平静、气息平稳的另一个兄弟,心里嗤笑一声,还好有个比他还惨的,起码他还有机会意淫一番呢。
心里想的都是那档子事儿,这位面上比他还淡漠。
如果那只靠近他的手没有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就更有说服力了。
兄弟几个里头,就属他最会装。
“乖宝,就在这里,我想在这里肏你,他们都睡着了,隔音很好,不会听到的。”
陆相燃在哄着她。
苏朝眉头狠狠一抽。
到底是谁说这里隔音很好的。
都让他听了两场活春宫了,为什么他们这么自信?
兰心心思一转,反正她提也提过了,陆相燃不肯换地方,那两人事后怀疑也不会怀疑到她自导自演的活春宫上,随即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陆相燃喜不自胜,当下就要伸手去拉兰心的浴袍带子,却又被她伸手拦住了。
“阿然要不,你直接进来吧。”
她怕他看到会受不了。
陆相燃眼神暗了暗,却强装不在乎的说道。
“没事,他们刚才肏你了是不是?没关系,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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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女人咬了下唇,欲言又止,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陆相燃,一下子就把男人心里那把邪火勾了起来。
他当下不再犹豫,直接拿开女人试图制止的手,强硬的扯开浴袍。
浴袍在没了束缚的一瞬间应声落地,一具凹凸有致、性感妖娆的躯体暴露在月光下,吸引着在场三双异性的眼球。
楚楚可怜的面容,性感妖娆的身体,床下乖巧可爱,床上听话放荡,是每个男人心中的完美床伴。
如果她身上,没有布满其他男人留下的情欲痕迹就好了。
兰心闭了闭眼,有些害怕对上可能会有的令她难堪的目光。
尤其是,暗处那两双眼睛,会如何看待她?
她现在这幅样子,像极了刚下了他人之床,又爬了另一人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