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纪载悠还是多虑了,再狂热的信徒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男人,他懂得为自己寻求快乐的途径。
因为回味无穷的高潮而发颤着的双腿再次被抬起,这次它们被高高架起。小腿肌肉搁在有力的骨架上,身下防御尽失,露出未曾被人如此近距离看过的小洞,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纪载悠不敢置信上一秒还能放下身架为他口交性器的男人,下一秒就和无数个风流鬼没了区别。事实证明,为了能让肉棒插入销魂的洞穴,所有的前戏和安抚都只不过是诡计多端男人手段的一种。
然而预想中的撕裂并没有到来,相反,他的两腿被人为夹紧,直接碰到了男人毛茸茸的头发。男人的肉棒和他的耳朵一样滚烫,即使静止,敏感的大腿根部也能感受到硬塞进来的异物无端地跳动了几下。
从跳动的龟头处流下代表兴奋的体液,透明的罪证流淌过纪载悠的会阴,最终滴落床单,就算他的灵魂害羞到爆炸升天,他的肉体仍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
也不需要他的回应,男人紧迫的喘息声说明了他对独角戏是多么满意。那一声一声沉重的,带有浓烈情事意味的声音把纪载悠勾了起来。如果他能睁开眼,那双眸子必然已全部沉浸在了欲望之海之中。虽然他无法直视男人,给予直白的回应,白皙的皮肤代替他写了回答,欲望成为最上乘的颜料,把闭着眼睛、咬着下唇的美人熏染成了漂亮的粉红色,最终成为了一朵娇艳待采的玫瑰花。
花匠欣赏着他一手栽培的玫瑰,贪恋地来回抚摸着一般情况下属于禁地的区域。平时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唾手可得,任由他如何摆弄都不会拒绝反抗。这种地位的颠倒取悦了男人,他逐渐放纵了起来,内心深处的恶魔被唤醒,大拇指一步步加深,深深掐进了纪载悠的腰部。
一直蛰伏的巨物也在此刻缓缓苏醒,怜惜地前后摆动了几下后,男人就毫不掩饰地开始大开大合地冲刺。干燥的皮肤无法模拟湿润小穴的快感,然而随着每一次抽插都会撞到刚泄过一次的小巧阴茎,在羞窘与刺激下,那根秀丽的小家伙竟再次颤颤巍巍地起立。
男人得到了鼓舞,更加不顾一切。他的力量大到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啪”的响声,巨大肉棒根部两侧的睾丸毫不留情地撞击在纪载悠的屁股上,这种模拟性交的行为在此刻比真实的插入更加让人眼红。
在沉睡玫瑰看不到的视角,男人已然红了眼,像是血红眼睛的发疯兔子,干着肉食动物的勾当。他恨不得将自己嵌入王子殿下的身体,就此永生永世不分开,让其他怀有同样龌龊心思的家伙认同他的所有权,全都死了这条心。
从未被人如此粗鲁对待的娇嫩肌肤在来回的剧烈摩擦中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红痕,呼应上了那些别有用心的坏人逾矩地赤手采摘时,被尖锐的荆棘划下长长的血痕。
纪载悠觉得自己像一艘在大海中随风逐流的小船,大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心理上的羞耻极大地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的腿……他的腿竟然被借用,做出了这种事!
男人强健的腿部撞击过来,与他肌肤相贴,最亲密的部位也彼此触碰、刺激。直到明显男人的喘息声开始加急,压抑着的情感全都涌向闸口,下一秒就要完全释放——他的大腿被抬得更高,离开了肩膀。粗壮的手一手钳制住两个脚腕,另一个手死死压着王子丰腴的大腿,按压在他硬邦邦绷劲的腹部。
半晌,一滴、两滴,一股股液体洒在了纪载悠的肚皮上,甚至有一两滴飞溅到了他的下巴。温热的舌头立马舔走了那滴叛逆的子孙,又舍不得离开小巧精致的下颌,像一只大型犬,用他的犬齿磨着,久久也不肯咬下。
在王子殿下身上射精并不能给予他安全感,患得患失的神秘来客深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一旦被宫廷侍卫查到,或是日后王子知道了真相,等待他的只有不可见人的监牢与王子厌恶的目光。
他有些委屈地舔了舔纪载悠的唇,还是没敢将舌头伸进去。他可以一个人为心爱的王子殿下口交,欣赏其因为他的口技高潮的模样;也可以利用王子娇嫩的大腿,发泄出一腔情意,喷洒在平坦的胸膛与小腹。
只有接吻,倘若此时此刻他真的撬开了美人的贝齿,也只会悲哀地发现那是一具不会给他任何回应的躯体,因为他下作的手段,让他尝到了一时的好处。
一时之间,难以掩盖的悲伤笼罩了整个房间。纪载悠看不到男人失望的眼神,却也敏感地感知到气氛的转变。正当他以为这场夜晚的突袭会就此作罢之时,王子殿下刚被使用过度的双腿被掰开,露出了早已湿润不已的穴口。
纪载悠可谓又羞又恼,索性破罐子破摔真当自己陷入了昏迷。
神秘来客却是惊喜万分,能给王子殿下带来快乐就是他生命最高的意义。他不再犹豫,伸出手指给沉睡中的人做起了扩张。在刚刚的一系列边缘性行为中,未尝人事的小穴早已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分泌出了大量汁液,完全造福了前来入侵的外物。
借助着汁水的润滑,手指进入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