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纪载悠就算再经历几个本,也还是无法理解喜欢往屁眼里放东西的行为,当然,大肉棒碾压到他g点时另算。
进出顺畅的三根手指感觉时机已到,在穴道里尝试着分开扩张,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小穴的入口被撑起一整圈透明的肉环,很难想象如果是真正的阴茎进入,那层肉环会被撑到什么程度。
纪载悠终于意识到强迫睡眠的坏处,不是让他体验在这里锻炼羞耻心,干脆地体验一个性爱娃娃,而是让他尝到瘙痒与不被满足的痛苦。但凡他的嘴或者四肢此时此刻是自由的,他必定撒娇或暴力强制,什么法子都用上,就为了让身上的男人停止他那愚蠢的扩张行为,换上自己真情实感的大东西。
神秘来客自然不知道纪载悠的内心想法,他沉迷在敬爱的王子殿下的小穴之中。这是王子殿下真正的幽静花园,除了他,恐怕王子本人都不曾造访过。他沉浸在偏执的想法中,找到了增加安全感的方法。
扩张结束了,兴奋的急喘再次响起。与先前的重锤不同,这一声又一声的急促,更像是士兵准备进发的军鼓,这是一场必胜的战役。
滚烫的像鸡蛋般的圆柱体抵在了穴口,两个人都屏气紧张着,随即一寸一寸,神秘的男人和纪载悠的灵魂都无比清醒地体验到了这个过程。
这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
硕大的、炙热的阴茎把自己一点一点推入咸涩柔软的内腔,任由周围内壁裹挟上来,小疙瘩像做着按摩,前赴后继地往柱身上靠;但另一方面,男人的灵魂一步一步走向了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他的王子殿下躺在花朵簇拥的床上,他单膝下跪,只敢亲吻长眠者的手背。
纪载悠觉得他的下身快撕裂了,他,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代入角色,羞耻感从脚趾弥漫到了头顶,仿佛真的有个没心没肺的发小一股脑把他的糗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不过米洛提供的信息非常关键,按照阵营本里那个一被勾引就上当自动跟过来的榜一大哥,他也没觉得一星级难度的剧本会困难到哪里去。玩家们玩r18游戏不就是进来爽的,要人脱了裤子算数学,市场会有好反响才怪。
王后举着精致的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国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所有人都慢慢离开了房间,留给纪载悠独处或是说自由寻找证据的时间。
只有哼唧唧的小侍从没有地方可去,站在一旁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纪载悠被他看的压力山大,不好意思说其实昨晚他也有爽到,没必要如此为他难过。
他只好岔开话题:“这阳台下面是后花园吗?”
“是呢。”米洛把窗帘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