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的头部沾上了一层黏腻的蜜液,不等对准,就犹如被吸附一般自动地往那个隐秘的缝隙中滑去。
乔桥颤抖着挣了一下,但梁季泽一反刚才的温柔,强横的占有欲不许乔桥在这时候退缩哪怕一厘米,粗长且青筋虬结的阴茎直直地顶着穴口,并且正一寸寸地劈开嫩肉往更深处挤去。
好烫。
乔桥感觉自己坐在一根烧红的铁棒上,无论硬度热度都烘到了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程度,她很想躲开,但压在自己胯骨上的两隻手似有千钧之力,她就像一条被摆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徒劳的扭动身体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真紧。”
梁季泽低声骂了一句,等不及乔桥坐下来,直接反手掐住她的侧腰,猛地挺身将自己完全插入了进去。
“啊——!”
乔桥一下就蜷了起来,像是被烫红的虾米似的弯腰弓背本能地形成了一个防御姿态,可还不等她放松,梁季泽又迅速地抽了出来,紧接着狠狠地撞了回去。
她此时非常尴尬,胯部悬在半空,支撑胯骨的两条腿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但梁季泽却不许她完全坐下来,原本压在她腰部的两隻手不知何时改压为托,代替摇摇欲坠的两条腿支撑着她,确保在乔桥的屁股和床之间留出了一块足够他衝撞的空间。
两人虽然姿势算骑乘,但骑的人却动不了,主动权仍被梁季泽牢牢把持着。
他食髓知味,几次衝撞怎么能满足得了?乔桥的身体被迫承受着远高于承受能力的撞击,她的两手慌乱地在空中虚抓,试图借助别的东西保持平衡。
阴茎尽根没入后又尽根抽出,衝撞空间留得刚刚好,头部始终留在乔桥体内,持续不断的刺激让梁季泽呼吸越来越粗重。这样非常考验男人体力的性爱方式他做起来居然游刃有余,反倒是乔桥被弄得腰椎酸软,浑身冒汗。
“不行……不要了……”
她完全忘了梁季泽此时什么都听不到,双腿最后一丝支撑力也卸干净了,她体力不支地向前倒去,正好变成了俯趴在梁季泽身上的姿势。
两人的胸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男人反手搂住她,屈起双腿,让腰部更容易发力,便狠狠地继续撞击了起来。
梁季泽很久没享受过性爱了,他知道乔桥不喜欢他,两人也很难以正常的方式相处,因此他必须采用另一种策略:长久地忍耐和偶尔一次尽情的放纵。
就像沙漠地区的植物,遇到雨水时就要竭尽所能地展开根系,确保不放过任何一滴水分,只有这样才能抵御得了严酷的高温和漫长的干旱。
乔桥只知道梁季泽是雄性激素水平很高的人,知道他的性爱难免要掺杂暴戾与狂躁,控制欲和独占欲。但并不清楚这样一个人在被迫‘长期禁欲’时会变得多么凶悍——手机近在咫尺,可她连伸手触碰的机会都没有。
梁季泽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任何试图逃离的东西都会被他无情地拉回,连光线都无法逃脱。
他抱着乔桥衝刺了一会儿,似乎仍嫌不够过瘾,干脆将乔桥翻了过来,以躺姿的后背位再次插入。
乔桥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躺在梁季泽身上,可两条腿却被分成大大的型,穴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如果面前有面镜子,那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的模样应该非常淫靡。
梁季泽腾出一隻手,不耐烦地把耳罩甩到了一边。
虽然还有耳塞,但已经不是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暧昧地咬着乔桥的耳朵尖,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像是枝头上挂了一颗樱桃,任谁看了都要心痒难耐地去啃一口。
“你、你戴上……”乔桥侧头看见了被扔在一边的耳罩,一时难堪地快哭出来了,这个姿势最尴尬的一点就是每次插入必然伴随着响亮的‘噗呲’声,梁季泽戴着耳罩的话还好一点,要是摘下被听到——
“过会儿再戴。”梁季泽哑着嗓子,“反正你也不打电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不……不行……啊!”
发出一声呜咽,快感让乔桥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被梁季泽更紧地抱在怀里。
“你想到什么了吗?这个姿势……”男人低笑一声,胸腔共鸣,震得乔桥后背酥麻一片。她不知道梁季泽什么意思,困惑地‘嗯?’了一声。
“再来一个人的话——”梁季泽握住她的大腿根,强迫她把双腿分得更开,“刚好可以压在你身上,我从后面插他从正面插,两根你应该吞得下吧?”
乔桥没想到梁季泽居然在想这些,一时又急又恼,立刻挣扎起来。
但男人还嫌逗得不够,继续火上浇油:“你刚才肯定幻想了那个场面,对不对?告诉我,你想让谁来?”
“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不过你这么紧,吞两根肯定有点困难。”梁季泽突然把性器抽出,手也探下去抚摸着乔桥的另一个后洞,“好在还有这边可以用。”
“梁季泽!”乔桥声音带上了哭腔,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话刺激得还是被体内骤然的空虚撩拨得